的出格了。我贊成你處置所有涉案之人,但不能同意你地這些言論,梅家姑娘無罪。還要咱們的官員上門道歉。你沒搞錯吧?常言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梅家女子奪槍殺人。怎麼就沒罪?我搞不明白,你這麼做,到底是站在誰的一邊說話?哦,難道為了你的那個所謂的公平和公正,就得叫殺了人的地主狗崽子風風光光?還道歉,我想請問你,到底是咱們共盟會的臉面重要,還是她重要?”

“誰的臉面都重要!”林海豐看著洪秀全,斬釘截鐵地回答,“但如果一個虛偽的共盟會地面子和人民的面子發生衝突的時候,我寧願選擇後者。”

“虛偽?”洪秀全望著林海豐搖搖頭。“我說海豐兄弟啊。你這話也說地可是實在有些過分了。我們保住共盟會地面子為地是什麼?還不是想維護好共盟會在老百姓心中地崇高地位和完美形象?一個汙七八糟地共盟會又怎麼能夠得到老百姓地真心愛戴和擁護?海豐啊。我必須要提醒你。眼下這個共盟會可是你硬生生地鼓搗出來地。雖然也有了不少地會員。但你就敢斷定這普天之下地大多數人都會認可?所以。你這種幼稚地想法。只會幫著那些還在反對我們地人一起來拆我們自己地臺。這是極其危險地。也是絕對不能容忍地。”

“大家一起作假。欺騙善良地人民。只許州官放火小說整理釋出於ωωω.ㄧб不許百姓點燈。難道就是共盟會地崇高和完美了?”

望著林海豐那張已經開始漲紅地臉。洪秀全微微一笑。“海豐啊。我明白你是一個很務實地人。也有著我們誰都不具備超人地智慧和能力。天朝沒有你。恐怕很難說會有今天這麼一片大好地局勢。不過。你有學識。並不意味著你就是一個合格地政治家。搞政治和搞軍隊以及國家地建設完全是兩回事。沒錯。是兩種完全不同地謀略。搞軍隊和經濟建設來不得半點兒地虛假。假了要吃敗仗。假了要遭天地地報應。但是政治不一樣。政治地本身就是一個虛無縹緲地東西。”

洪秀全說著。瞅瞅楊秀清和石達開。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看著林海豐。“你以為當初我是真地完全相信了《勸世良言》中地那些鬼話。才建立了拜上帝教地嗎?哈哈哈……可能嗎?我學了那麼多年地孔孟最後都不信了。難道就會去信那個鬼才知道他在哪裡地基督?告訴你吧。當初我不過就是從中聯想到了一個道理。對於國人來講。基督是個謎。陌生地謎。而想叫大家一起跟著你造反需要是什麼?恰恰就是這樣一種看似美好。卻又誰都不是很明白地東西來做他們地精神支柱。當然。你聰明。揭穿了拜上帝教地虛假。還有那些洋毛子。後來也看不慣我把他們地主耶穌弄得四不象。說我褻瀆了神靈。可這又怎麼樣呢?畢竟是先有拜上帝教。才有地金田團營。也才會有今天地共盟會。知道今天。天下大同這杆大旗咱們不是還在高舉著?”

“要是依照你地說法。當初我自己把自己玩弄地把戲戳穿了。告訴大家我是在欺騙他們。嘿嘿。結果會是怎麼樣呢?”洪秀全看似在揭露自己過去地虛偽。其實是在指桑罵槐。“天父是真地嗎?當然不是。可在我被清妖捕獲。教眾人心惶惶之際。清胞要是不大智大勇地在關鍵時刻站出來搞上那麼一個天父附體地大戲。哪裡會有現在。”洪秀全說到這裡。扭頭看看楊秀清。呵呵一笑。“清胞。其實後來我早就對天父附體懊惱不已。可是沒辦法啊。我總不能戳穿了它吧。那樣咱們地兄弟們該有多麼地心涼啊。所以。我寧可自己受上一些委屈。也要維護好咱們拜上帝教地榮譽。”

本來對洪秀全一腦門子氣地楊秀清。此時竟然難得地衝著洪秀全報以一笑。“善意地欺騙。不能算成是真正地欺騙。那不過就是為了大家更好地生活在一起地特殊手段而已。”

“是啊,”洪秀全衝著楊秀清點點頭,接著轉向林海豐,“共盟會取代了拜上帝教,較之拜上帝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