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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心高興時刻。猜想著這三公主肯定是被自己給氣得半死了,算是為她慢待恐嚇北域一族出了口惡氣。呵,也該是讓這趾高氣昂公主大人知道教訓了,別以為世人都想高攀她這棵金枝,垂憐她美色,反正她歐陽天嬌和哥哥歐陽天翼兄妹沒有一個有這等荒唐想法,看來皇宮可不是人呆地方,動不動就要拿人性命相要挾,一點都沒創意。
哈哈,好笑,太好笑了,真想看看這三公主被氣得青紫發黑臉,不過她還是決定要回去繼續補睡她好覺去了。今兒這一天對歐陽天嬌來講真真是比上戰場鬥智鬥勇還要累心累力,她這人與她父王北域王脾氣秉性極是相似,是討厭喧鬧吵人繁文縟節。而與之相比她兄長歐陽天翼則完全截然相反,秉承了母親北域王妃那等子非熱鬧繁華鮮好玩不喜性子。
唉~!歐陽天嬌躺黑漆漆房間,雙目已然開始打起瞌睡,也不知明日裡自己又要面對什麼樣難題,還有那該死兄長哥哥正什麼地方逍遙樂,竟將自己妹妹置於此等水深火熱之地不理,真真可恨。不過想必今夜外面那個尊貴無比高傲無視與別人公主大人可是無論如何都睡不下了吧……“呵,呵呵,好笑~”歐陽天嬌漸漸閉合上了雙眸,但唇角間卻還是隱隱微微上揚起來,也不知是做著什麼樣美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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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色髮絲絲絲纏繞芙蓉公主身體,她想要睜開眼抓住眼前近咫尺人兒,可卻苦無力氣。
“你是誰,為什麼這麼熟悉?”芙蓉公主緊咬住唇角,無助呢喃著。
“我是守候著你人……”那人微弱氣息像芳草一樣清香迷人,不禁讓芙蓉公主為之陶醉迷茫。
“那你到底哪裡?我怎麼看不清楚你模樣?”芙蓉公主喘息著問道,身體像是要被那絲絲纏繞身體上銀髮所融化掉了。
“我就你身旁啊……”芙蓉公主好想緊緊抓住那個聲音,可是那聲音竟又漸漸飄遠了……
“公主、公主,該起來了。”就芙蓉公主還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時候,卻極不情願被人叫醒了。
“吵什麼,本公主才剛剛睡下。”芙蓉公主眯起一雙微微紅腫眼睛瞥了一記自己貼身宮女喜鵲,極是不開心嗔怪道。
“不行啊,公主,今天是公主大婚第一天,公主要和駙馬爺一起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敬茶問安。”小喜鵲不得不提醒著公主道。
“什麼,怎麼這麼麻煩。”芙蓉公主努起櫻櫻紅唇極不情願地慢慢支起嬌軀坐起了身子。
“公主可要些,駙馬爺都站外面等了一個時辰了。”喜鵲一邊扶著芙蓉公主起床,一邊自語提點道。
“啊?你是說那無賴都已經起來了?”芙蓉公主一聽到駙馬爺詞彙,臉色不由得青紅不定,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見識到如此拙劣品性人,真是極品中極品。
喜鵲一聽公主竟然將駙馬爺叫無賴,不免一愣,但看到放公主床邊帶有血跡白錦,方才低著頭紅著臉連忙將那白錦雙手拿起來,羞澀間紅著臉笑回道:“恭喜公主殿下與駙馬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禮官姑姑早就殿外急等著要這塊錦帕了,奴才這就將白錦拿過去覆命。”
“什、什麼錦帕……”芙蓉公主側頭看向喜鵲手中帶有血跡白錦,一時紅了臉。這東西早她成婚前宮裡教婦德婦禮老嬤嬤便已經循例說教過來,只是、只是她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因為她壓根就不想嫁給這個人,何以談得上此事。但、但現又從哪裡冒出來一塊帶血錦帕來呢?芙蓉公主有些暈眩了,這血錦分明不是自己嗎。
聽公主如此一問,不禁叫未出閣喜鵲臊紅了臉,低下頭忙所言非所答回道:“駙、駙馬爺真是體貼公主殿下疲勞,他都外面站了一個時辰了,還叮囑奴婢們莫要吵醒公主殿下,說公主殿下昨夜疲累睡得晚了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