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有一種力,突然把那個人,拉扯了一把。

那人與湖面保持平行,高聲叫喊著,手舞足蹈的砸向老沙和大拿。

老沙看著那人的動作,呆在那裡,這人完全無視了地球引力,鳥兒一樣飛行!

“躲開!”大拿立刻推開老沙,自己也就勢一滾,避開了那人。

老沙一個趔趄,撞向一個木頭人,木頭人搖搖晃晃滾在一旁,在地上摔成數塊,老沙愣了下,發現原以為是木頭人的東西,根本不是由木頭雕刻,而是空心陶俑,一撞之下就碎掉。

老沙來不及細緻檢查,立刻望向那個從湖下面出現的人。

那個人撞在了牆壁上,大聲哀號,腿也斷了一隻,半截雪白的腿骨,從褲腿處刺出來。但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仍然緊貼在牆上,沒有掉落在地。那人看到老沙和大拿,一時忘了叫喊,表情非常驚愕。

“是他!”大拿看清那人的面目,喊道。

“你認識他?”老沙看了下,沒認出來,這是個年輕人,歲數不大,大概也就二十來歲,長得十分普通,就一對眼睛,是個三角眼,透著一股子狠勁。

“他差點拍了老子一板磚,該死的盜墓賊,原來就是他們。”大拿氣呼呼的說,作勢就要擒拿三角眼。

三角眼情急之下,忍著劇痛躲避,雙手支撐在牆壁上,朝上方挪動。

“這他媽是什麼情況。”大拿跳起來,也夠不著三角眼,更是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以他的本事,爬上這種弧度的牆壁,也要手腳並用,互做支撐發力才能上去,在現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要爬上去,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這個三角眼,斷了條腿,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還能背靠牆壁,光用手爬動就爬上了接近三十度的牆,完全忽視了自身體重,比壁虎還厲害!

“你不用躲了,你受了重傷,還不趕緊包紮,遲早要流光血休克,我們能幫你。”老沙沒回答大拿的問題,朝三角眼喊。

三角眼並沒有聽從老沙的建議,他自己碰了下受傷的腿,想要進行下處理,但剛一接觸,就發出連聲痛喊。

老沙打算從三角眼嘴裡問出點情況,見他這樣,知道一時半會兒是問不出什麼了,。

“老沙,你沒感到古怪嗎?”大拿看到三角眼的雙手都脫離了牆壁,只有雙腳虛浮無力的擱在上面,已經完全無法理解這個現實。

“我沒辦法確認,但我猜到了一種可能。”老沙說,“其實以他的角度看我們,我們也像怪物似的,在豎立的牆壁上站著。”

“我聽不明白了。”大拿皺著眉頭打量三角眼。

“我其實也不明白。”老沙嘆了口氣,“其實我們當前最需要搞清楚,他是怎麼來的!這樣的話,我們辦了守陵人交託的事情,或許就有機會出去。”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走我們的老路。”大拿說。

“他的衣服沒有溼。”老沙指了指三角眼,“他不是從湖泊裡來的。”

“我越來越糊塗了,他明明是從湖裡出來。”大拿苦笑,他這時才注意到,三角眼身上的衣服是乾燥的,沒有過水。

“我之前不是說過鏡子裡的世界嗎?”老沙嚴肅的說,“水也能算是鏡面,他是從鏡子的另一邊過來的。”

老沙說完這句話,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除了做這樣的結論,他實在想不到更好的原因。在這種地下,他早明白,其實任何事情都是有沒辦法得到解釋的,但是,如果一件事,真的沒有了任何的邏輯,他會覺得接受不了。任何事情都應該有個解釋,就算是以自己的方式來理解,也不至於陷入那種事情完全失控的焦躁情緒裡。

不過大拿似乎完全沒有這個焦慮,老沙發現他聽到自己的說法後,竟然點了點頭,這表明他接受了這種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