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一下是不是要派人去找找紅杏,就急忙忙地下令回府。忽聽到蕪兒請見,又被蕪兒詐了幾句,風急火急地衝到槐院來要人。

鬱心蘭帶鬱琳一走近東廂房,便下令:“將門從外面鎖死,不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開門。”

錦兒和蕪兒得了令,立即開始逐人。

鬱末構厲內茬地道:“你想幹什麼?綁架我的丫頭,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打我不成?來呀,你打呀!只要你打我一下,我就去告訴三表姐去!”

鬱心蘭歪頭打量她兩眼冷笑道:“就憑你?你能入宮麼?”

鬱琳得意的昂首:“我只要跟姨母說一聲,姨母立即就能告訴淑妃娘娘,你就等著挨板子吧!”

鬱心蘭的眸光冷了幾分,“姨母還真是能幹,旁人一個月才能入宮一次,她倒是隨時能遞訊息進去。”

鬱琳的心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驚得她兩眼發黑、兩耳失聰。她……她剛才說了什麼,她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順嘴說了出去?

皇宮是禁止通任何訊息的!忠義伯夫人想將訊息傳給女兒淑妃娘娘,先要買通外廷侍衛,訊息遞到內宮處時也有侍衛,再往內有太監總管,跑腿的小太監,最後才能報到淑妃耳朵裡。

這時一條線,加之皇宮的守衛及太監們還要換班,若有把握隨時傳訊息進去,這得買通多少人?而淑妃入宮不過兩個月,再神通廣大,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必是王丞相收買的人馬!

鬱心蘭心底有些發寒,這王丞相到底想幹什麼?

鬱琳慌了好一陣才強自鎮定下來,辯解道:“我剛才可什麼都沒說,你休想誣告我!你沒有證人!”說著瞪了屋內的第三個人紅杏一眼。

當務之急,並不是跟鬱琳掰扯這個,鬱心蘭只作不理,問她:“你今日是不是在外正大街的小巷子裡私會男人?”

鬱琳立即瞪向紅杏,兩眼兇光直冒。“不必看她,是禮部侍郎陳夫人,二部郎中柳夫人和忠勇伯夫人問我的!”鬱心蘭說白話眼都不眨一下。

鬱琳駭得小臉發白。嘴唇哆噎幾下,“哇”地一聲哭開了:“你……你騙我……你騙我……是紅杏告訴你的,不是……不是別人說得……嗚……”她真的急了、怕了,被人傳與男人幽會,她的閨譽就全毀了,若對方是秦小王爺還好說,偏偏是個秦小王爺的長隨,這讓她情何以堪!

鬱心蘭絲毫都不同情她,冷麵厲聲斥道:“我騙你?你脖子上長得是什麼?豬腦子嗎?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躲在小巷子裡跟男人密謀!大街上人來人往,巷子裡也住著人家,你敢擔保無人看見?忠信侯府裡那麼多賓客,你也敢讓紅杏去前院找秦小王爺的小廝……”

“霍新說了……他會到後院二門處躲著。”鬱琳弱弱地插話辯解。

鬱心蘭氣得隨手將茶杯砸到她身上:“你還好意思說!二門就沒人看見了嗎?你們主僕二人跟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傳出去整個鬱家的臉面都會毀在你的手裡。你不管我這個庶出姐姐的臉面我不怪你,可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嫡親的三姐姐正在宮中待選,要是你事兒傳了出去,她也只能找根橫樑自盡了事!免得被人從宮裡退出來!”要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人的名譽太過脆弱,又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鬱琳名聲毀了,她也會跟著倒黴,鬱心蘭還真想將這事兒鬧大些,讓世人都來瞧瞧,王夫人教出來的,這都是什麼女兒!

鬱琳早被鬱心蘭的話給唬得肝膽俱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之前一心只想著討好心上人,這會兒卻是擔心被人瞧見了,四下亂傳,那她就絕無可能嫁進晉王府了。

鬱心蘭等她哭得聲音都沙啞了,方冷冰冰地道:“明個兒起,你自己派人出去打聽打聽,看是否有流言蜚語,若是發覺有,馬上告訴父親,讓父親想辦法幫你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