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裡究竟握著什麼,竟然能讓京城看上。”

宇文拓沒有藏著掖著,開門見山道:“太古神皇經。”

王尋煙不再說話,臉色十分難看,這太古神皇經可是連她家族某些長老都想獲得的無上經法,竟然在他手中。

此物在何處,便會在何處掀起腥風血雨。

百年來無一例外。

宇文拓將那把風雲劍擱在膝蓋,輕聲說道:“不管來的多少人,來的人境界有多高,我都不怕。”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孃親.......”

宇文拓自言自語道:“爹已經離開我們了,那孃親就絕對不能有事。”

隨後自顧自笑了,悽慘道:“說到底,還是我境界不夠高,拳頭不夠硬,這才會處處退避忍讓!”

王尋煙始終沒有言語,心思百轉,不知道想著什麼。

離那千人越來越近。

一千匹馬蹄陣陣如雷鳴,拍打著大地。

王尋煙臨時充當馬伕,一騎當先。

風雪中,隱約可見一位少年躍下馬車,以腳力疾衝而來。

接下來的一幕,在宇文拓心裡情理之中,卻又是意料之外。

王尋煙所在的馬車,衝入了大軍人潮,似乎並沒有激起太多水花。

但宇文拓確信,她沒死,可能是她背後的王家勢力保全了她。

宇文拓一人一劍,毫無阻滯,急速狂奔。

最先迎擊宇文拓的騎兵瞬間心知肚明,哪怕對面僅有一人,還是一位少年,對他們而言也將會是一場生死大戰。

那位少年,有一種勢頭。

手中長劍破長空,一劍可斬日月星。

略顯狹窄的驛道上,殺機驟起。

大軍後方,一位不起眼的青衫男子,身材修長,臉龐稚嫩,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

京城守門人之一,雲子魚。

他面帶微笑,扇動手中摺扇,滿臉慵懶神情。

在他的身邊,王尋煙緩步走出,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雲子魚並未看她,哀嘆一聲,道:“還真是個好苗子,真是可惜了。”

不過憑誰獲得了那部太古神皇經,想必也能抵達他這地步。

至於那靠著家族勢力便能讓天陽王朝忌憚三分的少女,不敢多看,也不想多看。

大軍前方,宇文拓拔劍出鞘,劍芒如電,寫意風采。

瞬息間,五名騎士連人帶馬,被斬的稀碎。

在宇文拓施展神通瞬殺騎士的同時,一位黑衣老人從人群中掠出。

眨眼間將宇文拓摔砸向了一座山頭。

宇文拓整個人好像嵌入了山體中,滿臉是血的他掙扎起身,隨後以為迅速的速度反射回去。

騎士眨眼間,兩人身形已經撞擊在了一起。

黑衣老人眼眸眯起,譏諷之外,還有些訝然。

此子如此年紀,修為竟然如此高深。

老人一拳按在宇文拓胸口。

徑直將他轟出數十餘丈。

等到宇文拓站定之後,老人緩緩捲起右手袖口,氣勢全開。

無數積雪圍繞在其周遭,好似平地起龍捲。

拳撼山嶽,落腳斷江,向來是龍門境高手的象徵。

老人望向那個已經拔劍出鞘的少年,扯了扯嘴角,道:“宇文月山是你何人?”

他已經在那少年身上看到了太多相似點,那眉宇間透露出來的狠厲,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宇文拓巍然而立,捯持風雲劍,道:“那是我爹!”

老人嘴角冷笑,果然是那人的孽種,看來那太古神皇經十有八九就在他的身上,獰笑道:“當年,你爹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