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飛找了路邊一塊空地把車停了下來,叼上了一根菸,煙像幾吧一樣在嘴裡顫:“你有信心破壞李斌和劉雨菲麼?”

田雅青的表情很平靜:“我努力!”

“努力的時候還要用計。”白雄飛說:“計策才是最重要的。”

田雅青此時忽然想到了一句古話,唯小人與女人不能養也!但是此時的她,幾乎是陷入了一個迷團裡:“我想不出什麼計策,你知道,我從來沒談過戀愛,把熱戀的人分開我更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但你有個長處啊,就是做什麼像什麼?”白雄飛說。

“你已經想到好辦法了?”田雅青說。

“剛才靈感突發,想了一個餿主意,不過很實用。”白雄飛說:“希望你能按我說得去做。”

“你說出來我聽聽。”田雅青說。

白雄飛把他的想法說給了田雅青,田雅青瞬間就翻了:“白雄飛!你混蛋!”

白雄飛歪頭的瞬間吸了一口氣,冰冷的聲音:“混蛋怎麼了?混蛋才能吃得上飯!你如果不好開口,我可以去和你媽媽談談!”

“雄飛!你變了!變得太可怕了!以前那個玩世不恭但也是非分明的你哪裡去了?”田雅青說。

“不存在了!以前多土?我現在多風光!”白雄飛說:“不過你放心,如果八年前的事放到現在發生,我還會不遺餘力把你和你媽媽從水裡撈出來的!不為別的,就因為你是田雅青!我們一起長大!做了那麼多年同學!我們之間有很多特別的情誼……”

經白雄飛這麼一說,田雅青不由想起了媽媽經常說得話,那就是白雄飛是她和媽媽的大恩人。

田雅青的媽媽關麗冰這些年來生意越做越大,自己手裡已經有了兩個四星級的酒店,往事的陰霾幾乎隨風飄去了,對丈夫的情誼壓抑到了內心的最深處,行為上也就是到了祭日上根香的地步,在她看來,如果不是白雄飛,她和女兒的生命八年前就畫上句號了,一切輝煌的東西就和她們沒有關聯了。

關如冰這個走出陰霾重新自我奮鬥輝煌起來的女人對白雄飛的感激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況且關如冰的酒店也少不了勞煩白雄飛的媽媽幫忙……

“這種事,你要說就你直接去找我媽媽說,我沒法開口!”田雅青直感覺自己被逼到了死角。

“好好,我說就我說!”白雄飛麻利地撥通了關如冰的電話。

電話裡,白雄飛知道了關如冰今天沒去酒店,正在她的豪華別墅裡休息,白雄飛不由喜上眉梢,這種事在家裡說愜意得很。

“你媽媽在家呢!我們現在就過去!”白雄飛說。

“你簡直是瘋了!”田雅青帶著哭腔。

“沒有,我很正常,心跳血壓都正常,呼吸持續進行中,大腦那個思維啊,快要飛到天上去了……”白雄飛得意的樣子。

田雅青家的別墅在北里路,是一座二層的樓房,帶一個不小的院子。

白雄飛和田雅青到了別墅,進了別墅的院子,田雅青瞟了一眼白雄飛:“你真要和我媽媽說這些?”

“我已經決定了。”白雄飛說:“你如果覺得不好意思,到時候可以迴避。”

別墅豪華的客廳裡,關如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是一個快要五十歲但風韻猶存的女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看到白雄飛和田雅青,關如冰起身含著笑迎了上來:“你們兩個快過來!”

“關姨,我有事和你說。”白雄飛說。

“雄飛,有什麼事就說吧!關姨能幫你的一定幫!”關如冰再去找田雅青,發現她已經不在客廳裡了,無奈說:“這個死丫頭,一眨眼跑哪去了?”

……

白雄飛笑眯眯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