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要點。

暫時先學會了睡覺時呼吸的方法,不一會就躺在床上甜甜睡去,小手猶自拉著李燃刀的衣角。李燃刀心中又疼又憐,輕輕拉過一床薄被給弟弟蓋上。

弟弟方才六歲,修行心法還有些早,李燃刀準備過一年再系統地傳授弟弟修行方面的東西,而這一段時間,最主要的則是要為弟弟將來修行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這幾rì李燃刀一直留在於家,晚上讓弟弟喝蜂蜜修煉吐納術,夜夜不斷。白天則帶著弟弟在城中到處遊玩,將大的飯館幾乎都吃遍了,給那幾個孩子也都買了新衣,帶回了豐盛的酒菜,這幾天所有孩子都沉浸於歡樂之中。

於遠圖夫婦二人看著李燃刀忙忙碌碌的樣子,怎不知他的心事,暗暗嘆了口氣。

這一rì弟弟拉著李燃刀的手走在街上,小臉上全是驕傲的顏sè,哥哥幾乎幫他實現了所有的心願,在他心中,哥哥彷彿就是無所不能的。

突然轉頭道:“哥,我那天聽隔壁家小虎說蟹黃好吃,他吃過一次饞了我好幾天呢,哥,你也帶我去吃唄。”

李燃刀微笑,用力點頭道:“這有何難,走,我們找找哪家飯館裡有。”

兄弟二人在城中找了好半天,眼前不是山中蟹上市的rì子,費了好大勁才在一家偏僻的飯館中聽說有這道菜,只不過價錢很貴。

李燃刀二話沒說點了兩大盤,讓弟弟一次吃了個夠。入夜了,兄弟二人方才酒足飯飽向於家方向走去。

經過一條偏僻的衚衕,深幽昏暗不見人影,弟弟心中害怕,緊緊拉住李燃刀的手。

正在這時,從衚衕那頭踉踉蹌蹌地行出兩個壯漢,一身酒氣,腰弓與長箭還背在身上,顯然是從山中趕回的獵人,在酒館中喝多了回來。

兩人搖搖晃晃,大聲呼喊:“兄、兄弟,你說我喝多了?沒有,哥向來海量,再來三碗也不醉,走,去哥哥家裡,咱哥倆再接著喝。”

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另一壯漢稍顯清醒,大笑著扶住他:“鐵哥,就你喝成這個樣子,我去了你家嫂子怕不將我打出來,說我又將你灌醉。”

喝多那人雙手亂揮胡亂嚷道:“敢說我喝多,我沒多,我真沒多,你不信,你不信……咦……”

這個醉漢看到李燃刀二人,搖搖晃晃地就向李小旭撲了過來:“小、小娃娃,你來評評理,你說我喝沒喝多。”

一張嘴酒氣中人yù嘔。

李燃刀jǐng惕之極地盯著這個壯漢,準備一揮手將他甩出去趕走。

壯漢毫無知覺,哈哈狂笑著,蒲扇般的大手向李小旭的頭上拍了下來:“小娃娃,小娃娃,你說我喝沒喝多……”

腳下一滑,後邊的人沒有扶住,大漢就如一座山一般向李小旭倒了下來,一陣惡風壓下。

李燃刀手已抬起,就在這時,就見弟弟一個弓步邁出,小拳頭疾若閃電般一拳打在壯漢的胸前,砰地一聲悶響,那個壯漢倒下來的身體竟然被弟弟這一小拳擊的翻身倒飛,狠狠地撞到後邊的牆上。

李燃刀與壯漢旁邊那個稍清醒的人同時大吃一驚。

那個壯漢塊頭怕絕不會低於二百斤的份量,一個六歲的瘦弱小孩,一拳將那樣倒下的壯漢凌空擊飛?眼前一幕大大違備人的視覺習慣,旁邊那人嚇的酒全醒了,用力向後退去,將那壯漢扶了起來,哇地一聲,壯漢胸中酒物全都吐了出來。

李小旭聲音中都帶著哭腔,緊緊依偎在哥哥身邊,小心拽著哥哥的手道:

“哥,我不是故意打人的,我、我方才害怕,這個人,太嚇人了。”

李燃刀又驚又喜,飛快地一把抓住弟弟的手腕,jīng元勁輸入進去小心探查,這一探查心中真是又驚又喜,他發現,弟弟體內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