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再興閒聊,也是想借以排解排解。不過,紅海軍方面的這個新訊息一到,我倒是感覺著稍微好了那麼的一點兒。而再一細想也是,咱們不僅有身經百戰的羅大綱在第一線主持,更有著成千萬英勇畏的紅海軍官兵,還有啥可不放心的呢。”

“呵呵呵,說的沒,我們就是應該對我們的紅海軍將士們,抱有充分的信任感,”林海豐一邊點著頭,一邊顯得很是輕鬆地笑著,“好了,那就這樣,放下,趕緊先把飯吃完。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你通知下黃再興、李開芳和吉文元他們,嗯……準十點在我的辦公室裡碰頭。現在的戰場既然都是我們所難以親臨的,那麼,就讓我們當好我們的將士們的好後勤,叫我們的將士們吃好喝好,好攢足了氣力去教訓那些我們的敵人們。”

畢竟在曾經的那些日子裡,來來往往地出入於林府慣了,所以,當布林布隆這次再一來到林府的時候,難免就會生出那麼一種到了家的溫暖感覺。

已經是在第四次把面前的那個八錢的酒杯子,用四十二度的精釀北京二鍋頭斟滿了的布林布隆,一見重新回到餐桌邊的林海豐臉還在帶著的那輕鬆的笑意,好奇之心隨即大起。他端起酒杯,衝著林海豐一舉,“林……林委員長,看您的臉色我就,一定是又有了好事發生,難道不能說出來也叫我這個老一起分享分享?”

林海豐能喝酒,也有酒量,不過,他不僅不嗜酒,即便就是遇了不得不喝幾口的場合,大多的情況下,他也僅僅只是蜻蜓點水般地象徵性的喝那麼一點兒而已。

今天也是一樣,他手中端起來的那個酒杯子裡所裝的,依然還是第一杯酒所餘下的一半。

對於布林布隆的酒量,林海豐是的,他的這位蘭西老,也不到底是僅僅出於討他的歡心,還是真的就喜歡了太平天國製造,總之,他居然愛了固定要出現在太平天國政府的宴請飯桌的北京二鍋頭酒。

從最早的高度燒鍋喝起,直到後來陸續出現的幾種低度品牌,布林布隆在跟北京二鍋頭相碰的戰場,那是愈戰愈勇。像眼下這種四十二度的精釀北京二鍋頭,沒個兩瓶三瓶的,那是根本就甭想能把他這位蘭西的二鍋頭愛好者打趴下。

若是單靠酒量相比拼,兩個林海豐捆在一起,恐怕也只能是與布林布隆旗鼓相當。

但即便如此,林海豐也絕不會在酒桌子跟布林布隆談正經的公事,因為這是必須要遵守的原則。

不過,若是把一些適當的新聞透露給布林布隆,那還是可以的。

“呵呵呵,有好訊息當然可以與老共享了。”林海豐把手裡的酒杯跟布林布隆舉著的杯子噹啷地一碰,再收回到嘴邊兒,略略地抿一口,“最初你不是問過我,既然你們太平天國政府已經公開地與英國宣了戰,可為不見你們有真正的實際動作?呵呵,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動作已經開始了。”

說到這兒,林海豐也沒有顧及對面那位還正在大瞪著眼睛,急切地靜候著他的下文的布林布隆,而是低頭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從面前的菜盤子裡夾起一塊嫩嫩的紅燒豆腐,輕巧地丟進嘴裡。

之後,他才又重新抬起頭,笑ii地瞅著那位一直一動都沒動的布林布隆,“英國人新建的那麼遠東艦隊嗎?”無錯不跳字。

布林布隆使勁地眨巴了眨巴兩隻瞪得老大的眼睛,又點了點頭。

他不僅這支英國人的遠東艦隊,還這支本來應該是用來對付太平天國政府的海力量,卻在組建之後,被英國人名不副實地用在了印度洋,多次與英國的印度艦隊一起,把魯約裡所統帥的那支他們蘭西的艦隊,最後打得是隻能躲在孟加拉灣裡,根本再也沒有能力跨進印度洋半步。

“沒,我們的幾大艦隊已經在慢慢地聚攏。不久的將來,他們的這支新遠東艦隊,就又要去步他們那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