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是多麼刺激的場面啊……就像電影放到最精彩的地方突然就沒了,記憶斷層什麼的,最討厭了。”

戰鬥印象的缺失,並不致命,卻很無趣。在保證存活的基礎下,戰鬥的過程,很有必要享受一下,這樣才好積累經驗,可如今連記憶都沒了,不得不說是一大憾事。

宮牆微微透著些許的溼氣,因為沒有安排人打掃,王座上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塵。天色的明朗對蘇特倫而言,是一瞬即來的,在他失去意識後,直到恢復意識,這段時間的記憶一樣是完全空缺著。重回寶座,方知安然,蘇特倫身為會長,自然不能一頭霧水,稀裡糊塗就躺贏那不是他的風格。不過,他的心情是怎麼也好不起來的,即使天空的顏色並不配合他心情的轉變。他所糾結的,是他不能代表工會斬殺呂嘯天,更是“夏特布蘭”沒能受他的召喚,反而否定了他,背叛了他……不是能夠駕馭的嗎?為什麼會這樣?

“可惡……”憤怒的咬著牙,望向天花板,手掌伸到眼簾前,一瞬攥緊,蘇特倫握拳的動作,如同要將所有的力量,所有的領土、權力、野望乃至天下,都牢牢握在手心裡,永不放開,眼中放射著渴望的慾火,“絕對的領域……我的天下……我蘇特倫的天下!無論是光明,還是黑暗,都得聽從我的命令!我蘇特倫,早晚都是這片江山的主人……”

比起夏言風沒能在呂嘯天面前用好青鋼劍,蘇特倫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心。夏言風比蘇特倫更能表現得淡定些,蘇特倫顯然比夏言風更自負,同樣,對“力量”這種東西更為痴迷。“夏特布蘭”的力量毋庸置疑,一旦祭出,就算戰勝不了呂嘯天,也得讓對手掉層皮。而太過執著於力量,反而令蘇特倫的精神被黑暗反噬。而蘇特倫顯然沒有夏言風那般覺悟,依然固執得死不悔改。也許力量本身沒有錯,但操縱力量之人的心態卻決定著操縱者的命運。

“會長!”在蘇特倫陷入憤慨情緒結下的泥沼之時,典勒神氣威武的走了進來,他的狀態早已恢復如初,“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抓到了……”

“哦?”一聽說“抓到了”,蘇特倫這張臉瞬間就變了色,彷彿天空多雲轉晴,“從我甦醒到現在不過半日,你們這麼快就抓到了?辦事效率挺高嘛。”

“是的,交給‘飛鷹隊’的話,不出半日便可追查到目標的行蹤。”典勒剛正經著說完前半句,嚥了口唾沫後,臉色就透出了古怪。他走上前幾步,靠近蘇特倫,陰沉而帶著調侃意味的低聲道:“會長……恕我冒昧,原來您還好這一口啊……”

“哈哈哈……”蘇特倫笑了起來,笑得出奇的陰險,“是啊……強者為所欲為,有何不可?”

“沒想到會長竟好臨幸‘已婚少婦’,原以為會長從不近美色的……”

“典勒啊典勒!本會長也是人,就不能有自己的愛好嗎?”蘇特倫擺著一副“老不正經”的態度,眼神都色眯眯了起來。

“哈哈,要是會長玩膩了,可別忘了賞幾個人妻給典某人呀。”典勒開玩笑般也跟著笑起來。

“完全沒問題!”蘇特倫拍拍典勒的肩頭,面部盪漾的淫笑越發明顯,“如今公會里清一色都是單身漢和嫩雛,本會長可不想吃窩邊草。放心吧,我沒興趣玩自己部下的女人,但是身為強者,征服別人的快感,總是伴隨著凌辱他人妻子時的爽快呢。一想到那些弱者沒本事保護他們的妻子,活該有此下場,那就表示,我踩著被征服者的尊嚴乃至全部,走向光輝的聖殿啊!最喜歡這種征服他人所有的感覺了,哈哈哈哈……”

典勒笑道:“會長好興致,無需承擔後果的話,玩弄已婚少婦卻是挺有意義的。像典某這般生得凶神惡煞之人,不可能會有女孩投懷送抱的,所以,只要靠武力去征服了。”

對於蘇特倫的嗜好,典勒並不覺得這有何不可理喻,像典勒長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