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少年的乖捂著後腰爬起,翻身落地。看到櫻華不善望來畏懼擺手:“我不參與了。”

“嘖……”

爬上書桌的牧蘇滿含不屑輕嘖一聲,跳起躍至半空,側身落肘,裹挾全身重量重重砸下。

噗——

墮星海靈身形弓起,口沫橫飛,血量下降近四分之一。

牧蘇恨恨爬起,見墮星海靈已經半死不活,從他身上踩過跳到櫻華面前。

“你受傷了?”櫻華打斷正要說話的牧蘇,關切問他:“不要緊吧?”

牧蘇抬起髒袖子一擦鼻間半凝結的血塊,露出白牙:“沒大礙。我打他們的時候太忘我,沒注意給了自己一拳。”

櫻華懵懂點了點頭,大概在想象打自己一拳是什麼操作。

“他怎麼辦。”櫻華指縮在地面的可憐傢伙。

“拖出去,找地方處理掉。”牧蘇微微帶喘道。

“明白。”

櫻華領命,拽住墮星海靈的腳腕,拖著他走出教室。

牧蘇緊隨其後離開,從始至終都忽視了坐在講桌後的老師。

“那麼……我們繼續上課吧。”老師喚回學生們的注意,眼皮耷拉說道。

他一點也不關心墮星海靈的下場是什麼,也一點也不介意有學生在校舍出意外。

畢竟昨天有四分之一的學生死了。

玩家們則心思各異。昨日和今日的囂張已經讓這傢伙的威勢豎立起來,尤其現在他有了一個能打的跟班,他們更不願招惹牧蘇。

……

海邊,獻祭地。

墮星海靈被擺成大字綁縛青石祭臺上。

櫻華綁完最後一根繩子,蹦跳到牧蘇旁邊,語氣輕快:“我去弄柴火。”

“回來。”

“怎麼了?”櫻華奇怪問他。

牧蘇拉過櫻華,用所有觀眾都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嘀咕:“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不能讓觀眾以為我是個記仇小心眼報復心強的人……”

熱氣噴在耳中很是發癢,櫻華忍住異樣,微眯起迷離眼眸靜靜聽著。

透明橋:你就是好嗎。

牧蘇心中不忿,語氣一轉說:“……我這裡有個傢伙的女裝,你要不要看?”

“誰的?”櫻華饒有興趣。

透明橋:我閉嘴。

透明橋如此識時務以至於牧蘇都不忍心針對了,臨時改口:“君莫笑的。”

莫名中槍的君莫笑如遭雷擊。

不可能……他怎麼會有我的女裝照片……

嗯……?

嗯???

兩個向來不務正業的傢伙又談了幾分鐘女裝才想起正題。

“所以我們不燒了他了?”櫻華用所有觀眾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問。

牧蘇盤坐在暗灰色沙灘上,摩挲下巴思考片刻。讓他放人是萬萬不能的,既然這樣……

“還是活祭了吧。”

他退而求其次,重新抄起老本行。

“我去把那個祭品捉回來!”

櫻華要跑,牧蘇前撲抱住她的褲腿拉起長音:“不——要著急!”

總算把悶了一天的櫻華安撫住,牧蘇坐直,邊拍打衣服上的沙粒邊說:“都說了迷霧不來我們去不好下手,那個祭品先不管他了。。”

“那我們等迷霧來了再說?”

“牧蘇沒有隔夜仇,當日仇自然當日報。”牧蘇黑眸微眯冷哼說道。“這個祭品就先獻祭下試試水。”

兩個熊孩子說做便做。櫻華將嘴巴被堵住的墮星海靈放血,牧蘇用布料沾溼,在青石臺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倒五芒星陣。

完成後櫻華推開,牧蘇立於青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