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利器,是當初老爺子聯合軍委一些大佬共同提出來的想法,培養十多年,加上外界吸納,如今終於形成規模,結果到了孫女婿這卻被貶低的一文不值,所有人都小心翼翼沉默,老爺子可不是什麼沒半點火氣的老頭,輕易不發火,但真動怒了,偌大的許家,每一個人看隨意招惹。

徐老爺子出奇的沒有生氣,還是一副笑眯眯姿態,年輕人嘛,心高氣傲一點,能理解,不服氣才有動力不是?老爺子本名叫許平,十八歲參軍,出生入死,一輩子金戈鐵馬,他雖然沒趕上紅軍長征那段最為艱難的時期,但抗美援朝,對越自衛反擊戰,每一次戰役都有參與,一輩子跟自己鬥,跟敵人鬥,跟政敵鬥,爭了一輩子,如今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再看小輩,確實很難再有什麼事情能擾亂他心境了,他輕輕拿起酒杯,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六十七度的老白乾,酒勁十足,但老爺子就喜歡這口,一喝就喝了小半輩子,口味很專一,放下酒杯,他哈哈一笑,揮手道吃飯吃飯,年輕人嘛,傲氣點是好事,要都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學什麼低調做人,那多沒意思?虛偽,陳平雖然有時候傻了點,但這小子對我胃口,來,咱爺們乾一杯。

“。。。。”

陳平微微苦笑,自動過濾了那句不算好聽的調侃,站起身跟老爺子碰了下,持後輩禮,禮數十足,許舒坐在他身邊,安安靜靜,笑容嫵媚,這娘們自從進了餐廳就一副如此姿態,花痴一般,哪還有半點公主殿下的氣場,十足一個陷入熱戀的小女人,車上揚言要給陳公子打氣的豪情早就消失無蹤了,陳平一邊應付著丈母孃的訓話,一邊跟一群身份地位崇高的大叔級別人物寒暄,咬牙切齒,暗地裡捏了下許公主大腿,沒捨得用力,算是提醒,結果換來許公主一個含情脈脈的媚眼,滿含深意,大有官人你今晚想怎麼樣奴家都依你並且奉陪到底的意味,只不過卻始終沒出面幫陳平解圍。

岳父大人許巖似乎不善言辭,跟陳平話不多,但一連三杯酒,起碼能說明這爺們對陳平不討厭,陳公子心裡暗自嘀咕,真不知道這位少言寡語的大叔怎麼就爬到了軍區政委的位置,真是個大矛盾。相比之下,丈母孃白雨荷就要直接的多了,問的問題也沒多大避諱,許老爺子忙著在旁邊給陳平灌**湯,打定主意要這這小子出醜,加上桌子底下公主殿下的小手還是不是撩撥某牲口原本就已經脆弱的理智,這他媽的,三代人,齊齊上陣,神仙都扛不住啊,陳公子應付的滿頭大汗,儘量不讓自己太狼狽,一頓飯吃的既痛苦又享受,酷刑一樣,興許某人以後每次見女方家人的時候都不太自然,就是從這頓飯開始落下的病根。

吃完飯,一群許家嫡系成員都很默契的閃人,把空間留給了還在鬥智鬥勇不亦樂乎的陳平幾人,陳公子對這幾位可愛大叔報以十二萬分的感激,看了他們一眼,站起身跟每個人握手,一切盡在不言中了,今晚幸好他們沒出手,不然要是一起轟炸陳平的話,這廝就是一身銅皮鐵骨也扛不住這麼折騰,跟許誠握手的時候,這位上校先生力道格外重,很明顯的傳達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意思,陳公子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感情許家眾多人今晚保持中立態度,還是這爺們暗中使力,陳平微微笑了下,對許誠眨了眨眼。

一瞬間基情四射了。

上校大叔渾身雞皮疙瘩,甩開陳平的手,向大門外走去,瀟瀟灑灑,他在許家地位不算最高的,甚至從軍銜上看,還是最墊底的一個,但扛不住這猛人職位特殊啊,陸軍航空兵團,只屬於總參的部門,跟1814一個性質,實權大大的有。

眾人一走,偌大的主別墅裡頓時空蕩下來,幾人從餐廳來到客廳,隨即閒聊,徐思笑容甜美,乖乖跑去煮茶了,這位許家最小的閨女無疑是天使般的美好存在,可惜太柔弱了,一點公主範都沒有,標準的逆來順受的性格,陳平看了她一眼,沒敢多注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