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滕,鳳吟也收了手。滕小刀走近過來狠狠瞪了左右一眼,然後用手指了指那人的刀,又遠遠點了點那人的頭,然後又轉為笑臉,輕聲細語道:“袁哥?怎麼這麼大火氣?”

說著就把鳳吟往屋裡請,說是請,卻不敢近身,遠遠比劃著。

鳳吟就坐定了主位,有眼快手快的已經換個碗筷。鳳吟道:“滕鏢頭,好自在?”

滕小刀道:“當家的,息怒,我知道你為何動怒。你看,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方才也正談此事,是家裡那事情吧?”

鳳吟道:“滕鏢頭,即便我不是東家,咱好歹也是同行,即便咱不是同行,咱好歹還是同鄉,你就是修手不管,你好歹也託人給我捎個話兒!”

“這!難道當家的不是接到訊息才回來的!?”

鳳吟聽滕小刀這樣講,想他斷然不敢糊弄自己,看著四遭侍立在旁的兄弟,道:“什麼時間?”

“已有六七日了。”

鳳吟一聽,恨得牙根癢癢,六七日前自己就已經回來了,他又看了一眼伯芳,難道是伯芳提早就到了晉中?

伯芳很鎮定地看著鳳吟,鳳吟只恨這些人辦事不利,可惜衝著交情又不能解僱了滕小刀,一甩袖子道:“罷了罷了。”拉著伯芳就走。

滕小刀隨後跟出來:“當家的,吃了飯再走。”

鳳吟不搭話。

滕小刀又喊:“當家的,且看一看咱家的信犬,這畜生跑得可快。”

鳳吟依然不搭話,伯芳悄悄道:“師父他罵咱們。”

鳳吟道:“休要多事。”

走出來鳳吟就感覺,如此下去早晚出事,慶隆自早就想分離出去,而今硬拉回來,可謂強扭的瓜不甜,自己一直也未同慶隆的兄弟同行,也難怪這些人跟自己不親。

經營之道,還真得好好摸索。氣沖沖地來了又氣沖沖地離去,鳳吟是想看看慶隆的反應,自己能不插手太深就不插手太深,一切自治。

行至半途,伯芳問:“師父,咱再去哪?”

剛說著鳳吟胳膊一橫,伯芳提放不及,一仰身子就摔了出去。

“你都怎麼練得?一點趟勁沒有!”

伯芳沒想到師父能突然如此考驗他,心裡驚慌,鳳吟左手將鐮夾在腋下,探右手道:“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

一掌就朝伯芳前胸打去,伯芳胳膊一架一滑,身子一旋就往鳳吟懷裡進,順手就打了個掖掌。這一掌隨著身子旋著往下磕,貌似問心,實是掖襠。

鳳吟只將身子一擺那掌就壓著伯芳胳膊給託在下巴上了,上步一靠腿,不使勁伯芳就再次木棍般橫翻倒地。

“你這是跟誰學的?”鳳吟有點失望。

“童安祺……”

“什麼!”鳳吟吼了一聲。

沒想到鳳吟無意一講,竟把伯芳的心裡話給唬出來了。

五行拳之勁法可混可分,合而渾厚,分而清晰。練時一拳是一拳,用時伸手就來,八字十二形一穿插都帶出來了。

犁勁向前,破土兩翻,用的是那個形狀,這就是形意的間架,功力到了,靠著間架應上,都能打出乘風破浪的勢頭,甚至不用管對方,用就行了。

若再找著對方一星半點的虛實,接手勢如破竹。

而最根本的根本,就是這個間架得出來,這其中就不是鬆鬆拔拔就能出來的。

有教師說得好聽,怎麼渾身都是手,無處不彈簧。在這犁行槍扎的鋒芒面前,照樣癟球放翻。

所謂“五行合一處,放膽即成功。”

(能看懂多少是多少吧,見有朋友明知道咱沒多大能耐還打賞,弄得過意不去,當認真寫還得認真寫。起點也說了,就這麼完了就給他人做嫁衣了,說得很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