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出去紡一紡(訪問訪問的意思),看看在越南北方那廣大的地區,究竟是誰說了算?他阮明哲還矇在鼓裡哩,告訴你,他阮明哲已經垂簾聽政了,你知不知道呀?”

“什麼,垂簾聽政,不可能,他手下不是還有國防部長阮文華他們嗎?他怎麼就垂簾聽政了呢?”聽完陳軍的話後,王小寧臉sè慘白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喃喃自語的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銳氣:

他知道,陳軍說的絕非假話,就憑他們能輕而易舉地逮捕自己,就能證明阮開祥他們反動派的勢力非同一般,可是,自己仍然搞不懂,既然他阮開祥有壓倒xìng的絕對優勢,能贏得國家總書記的位置,可為什麼就不能正大光明的透過正常的法律程式而進行換屆選舉呢?還挖空心思的搞什麼‘地獄火’行動計劃,這難道不是多此一舉嗎?也許,阮開祥有他自己的考慮,這是其它人無法猜測的。

還有就是自己,阮開祥為什麼不把他象南定市市長顧長卿那樣秘密處理掉呢,難道就真的是為了武jǐng部隊司令員劉曉宇一事嗎?可是,自己已經表明了立場,他們為什麼還要折磨自己呢?

漸漸地,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麻木起來,腦袋也產生了一種缺氧的症狀,他頓時感到恐慌起來,因為他明白,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

由於長時間的飢餓和缺水,早就體力不支的王小寧再也無法咬緊牙關堅持下去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在口乾舌燥中,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在那瀕臨餓死而絕望的眼神裡,他彷彿成了一具還有呼吸的活屍體,在垂死掙扎中,他拼儘自己最後的力氣想站起來,誰知沒有成功,只見他一個踉蹌,一下就栽倒在地上。

陳軍見狀,頓時大驚失sè,立即吩咐一名jǐng衛戰士趕快過來幫助自己,把溫開水給王小寧灌下肚去。

片刻後,喝了溫開水的王小寧終於緩過氣來,只見他從喉嚨裡冒出了一句比蚊子聲音還小的話:“陳軍……王……王八蛋……,你……你……乾脆……給……給我……個痛快……一……一槍……崩……崩了我。”

陳軍知道,如果沒有阮主席的命令,就這樣將王小寧折磨至死,他在阮開祥面前不好交代,現在,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死,所以,他急忙命令那名jǐng衛戰士迅速到一樓廚房裡去端點飯菜下來,先將王小寧餵飽再說。

然而,當jǐng衛戰士將飯菜端來後,已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王小寧並不領情,只見他仰起一張慘白的臉,斷斷續續的說道:“志……志士不飲盜……盜泉之水,廉者不……不受嗟來之食,你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陳軍見王小寧鐵了心的要尋短見,頓時就沒有了主張,於是,他急忙給瑤池的阮開祥打去電話說明情況,請求下一步指示,阮開祥電告他,讓他馬上將王小寧弄到‘屠龍閣’工作人員的衛生部去打點滴(輸營養液),暫時還不能讓王小寧死,得想法救活他。

2017年4月15rì凌晨04:26分,正是紐約時間的下午16:26分,也許是血脈相連,也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緣故,正當王小寧在‘屠龍閣’瀕臨死亡的時候,他那遠在大洋彼岸美國洛杉磯市留學的兒子王雲心裡便‘咯噔’了一下,頓時就顯得心神不寧起來,他知道父母在越南的情況相當糟糕,特別是今天早些時候,爸爸打電話給他說,越南最近可能要爆發政治動亂或軍事變革,希望他留在美國不要回去,而更讓他放心不下的,卻是媽媽告訴他的,說是一個叫什麼“地獄火”行動計劃的,有可能將爸爸捲入其中,後來,他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偽,就接二連三的給他爸爸打來電話,誰知電話一直都是關機,於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又只好打電話仔細詢問媽媽,想了解一下那個“地獄火”行動計劃究竟是個啥玩意兒,然而,媽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