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貢獻出去。

章濟善有趣的一笑。“瀛灝,我發覺了一件奇怪的事呢!”

“什麼事?”

“一向惜字如金的你,今天還真是破天荒的說了不少話。”

“……”

“而且最有趣的是,你的話只繞著一個人打轉。”

關瀛灝濃眉皺了一下。“章叔別誤會了,我和她只是朋友。”

“是嗎?”章濟善笑笑的沒多表示意見。有些事也許是當局者迷,抑或是死鴨子嘴硬的不承認,只是感情這玩意可是強勢又霸道的,不沾上它便罷,一沾上,它可是耐不住“妾身未明”的,“既然你對她沒那個意思的話,相親的事你可得多加把勁了!”

他說完就站起身,打算要離開。

“相親?和誰?”關瀛灝邊說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