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在意的東西呢,答應媽媽,你爸爸是真的心愛你,等你平復了心情就讓依萍帶你去見他好不好?”

心萍不忍讓傅文佩為難傷心,於是便答應了下來,“我答應你。”

傅文佩溫柔慈祥的一笑,眉目如畫,眼眸中閃爍著朗如繁星的光芒,爾後語氣悲憐地說:“有時間你帶我去蘇茉的墓前看看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嗯……”

吃晚飯的時候,因為杜飛心知何書桓對依萍的心思,於是自做主張的將他也叫了過來,依萍見到何書桓帶著水果來了之後,在兩秒種的尷尬後便大方的接過了水果招呼他進門。

一家人圍在一起吃晚飯,傅文佩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心萍的臉,如果不是手心裡握著她的溫暖,她到現在都會認為這是一場夢,同樣,心萍的心也被傅文佩傳達出來的母愛塞的滿滿的。

飯桌上何書桓看著心萍,還是忍不住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心萍,秦天那天會幫爾豪是不是因為你的關係?”

心萍夾菜的手一抖,一片竹筍又落回盤子裡,她收回筷子後牽動嘴角微微一笑,“怎麼會,爾豪是記者,他們幫會的人平日裡也是不願招惹上記者的。”

傅文佩溫和的將那片竹筍夾回到心萍的碗裡,融融的目光帶著心疼與探究,心萍察覺後忙的低下頭去認真的吃菜。

杜飛卻在一旁彷彿悟到什麼答案一般的附和著何書桓對心萍說,“我就知道那個秦天打你的壞主意,要不然那天他也不會搶走我偷拍你的照片了。”

“哦——,杜飛!你竟敢偷拍我姐的照片,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依萍瞪著杜飛,眼下便將他面前的一盤雞腿端到自己的面前不準備給他吃了。

杜飛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然後不服氣的又將雞腿搶了過來,“今天我可是在功臣誒,你竟然過河拆橋,要知道我就不幫你想出這個主意讓心萍認你了!”

“還好意思說,明明是我先找到了我姐上班地方,然後又發現你每天都會像狗皮膏藥似的貼過去,可是等我想出這個主意請你幫忙的時候你竟然還推三阻四的,生怕事後我姐會不理你。但是現在你看到我姐和我們相認後這麼開心,你又來邀功,不得不讓我佩服你的厚顏功力。”依萍對著杜飛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說出這麼一大通之後,示威的看著幹張嘴說不出話來的杜飛。

何書桓在一旁不免好笑,然後盛了幾勺銀耳湯遞給依萍,微笑著說:“依萍,先喝口湯,潤潤嗓子繼續罵。”

杜飛在一旁氣的跳腳,“好你個書桓,你就是這麼重哥們意義啊,回去之後這個月熱水你打,我不管了。”

“別別別,那你也喝口湯,喝完你們倆繼續吵,我老老實實和伯母心萍在一邊吃飯,不管你們了。”何書桓又忙的幫杜飛盛了一碗湯。

傅文佩與心萍笑看著他們三人立場混亂的大戰,心裡卻都很享受此時甜蜜的時刻,只是,傅文佩在望向杜飛的時候眼神裡時多了一份考量。

心萍同時也在心裡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她一定要向傅文佩與依萍說起搬家的事情,如果她們知道李副官一家也在上海而且還與她住在一起後一定會更驚喜的。而且,畢竟戰爭一旦來了這裡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如果她們跟自己搬到了法租界的房子裡,陸振華是不是也就不用為了接她們母女倆而中了日本人的子彈離世呢?

第二日何書桓與杜飛剛到報社,就看見難得早到的爾豪坐在書桓的桌子上,一臉的怒氣,杜飛自知不妙,於是先去了主編辦公室接今天的採訪任務。

何書桓走近爾豪,只見爾豪一下子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他似怒似怨的對何書桓壓抑著高門音道:“何書桓,你怎麼回事,我讓你找機會和如萍說清楚,可是你為什麼一直拖著不去,你知道嗎,如萍昨天昨上躲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