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臨下看她。

“咬我很高興?”

沒見她這麼狠過,這些年唯獨這次的相遇讓他覺得她像變了個人。

一隻小乖咪突然成了難以馴服的小野貓,他一邊對她心有愧疚一邊激起更強烈的征服欲。

“你自找的。”

商晚晚用鼻子哼哼。

她被他扼住了雙腕,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而且,她累了。

白天因為畫展的事要去展廳監工,哪有他大少爺精力旺盛。

男人本就天生精力充沛,商晚晚想起兩人五年前剛結婚的那段時間他可以連著要她好幾晚,白天照樣去公司。

像個沒事人似的。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她比不了他,她不行了。

好在上半夜睡飽了,下半夜才算有了點精神讓他折騰。

只是,明天怕是沒那麼活力四射了。

“怎麼,現在開始說過的話都不想做數?你自己說的,各取所需要,享受就行。現在躲什麼。”

他總能在她的話裡找漏洞反駁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商晚晚想著商人到底是商人,腦子靈光得普通人根本追不上他的思維。

“沒有躲,只是沒你那麼無聊。”

他挺閒的,公司做到全亞洲第一還能閒得成天追著她跑。

她何德何能。

不,是何其榮耀。

對於男人來說,事業遠比不上一個女人給他分泌的荷爾蒙多。征服世界都不如征服女人來得快感。

霍東銘不是閒,他是心有不甘。

本來就是他的女人,現在要費盡心思才能討到一夜歡愛。

是他將日子過得越來越複雜了。

“既然無聊就做點有意義的事,就不無聊了。”

他伸手解她的睡衣,她穿的是絲質長裙,胸口打了結的絲帶一拉就散。

霍東銘幾乎沒費什麼力,將她的衣服自肩頭直拉腰間,所幸還有最後一層小內內打底,黑暗中彼此看不清臉,商晚晚仍然覺得臉紅耳熱。

或許她是天生的害羞,像她這種人這輩子怕是能有一個男人就算不錯了。

這麼多年的分分合合,愛恨從早已散去,每次跟他做這種事的時候,她依然像個清純少女,臉紅心跳,惴惴不安。

商晚晚再也沒承認自己愛過霍東銘,她將自己所有的心悸表現歸結為一種本能的自然反應。

她不是少女,依然對這種事有著三分的害羞。

霍東銘的手探上她的後背,輕顫的低吟自商晚晚喉間輕輕溢位,他的心在此刻便已經醉了。

“霍,東銘——我說的是,你這個人——無聊。”

她說話斷斷續續的,心底卻被他的技巧勾出最原始的渴望。

“我要怎麼才能讓你不無聊?不如換個位置或者地方,放鬆心情,把你自己交給我。

你說的,我們就做個正常的成年人,做讓彼此都愉悅的事,其它的什麼都不要想,好嗎?”

:()她藏起孕肚,偏執霍少找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