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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e wele。”好吧,這樣氣氛才正常。
肯德基裡,宗晨以極慢的速度解決著一個漢堡,對我看看自己的秋風掃落葉,實在慚愧。
“不如晚些我請你吃好了,你要吃什麼?”
“雲吞麵,小區門口的。”
“……好吧。”說實話,那味道是不錯。
“哦對了,”他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請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條件,不能再逃課了。”
“我不準備請你吃麵了。”
“……”
那天夜裡,我輾轉反側,似乎有些明白了喜歡這兩個字的含義,而代價是,人生的第一次失眠。看,我將那麼多的第一次都給了他,宗晨,你該感到高興的。
我們慢慢熟識起來,也摸透了彼此的性格與脾氣,與此同時,也繼續爭鋒相對,繼續互相挑刺。我自以為是的給這些行為用了個總結詞——打情罵俏。原諒我用了這麼個低俗的詞,可憑我的語文成績,真的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形容詞了——我也不可能就這個問題去請教宗晨。
偶爾,我也會和他撒謊,可惜也會付出慘痛代價,比如那次印象深刻的裝病事件。
一回數學考試,我得了59分。
“簡淺,怎麼又不及格?”他粗粗將試卷從頭到尾看一遍,“這些型別我都和你說過了。”
“59,和六十有什麼差別。”
“小老虎和大貓有差別嗎?”
“比喻不對,駁回。”
“那你造一個。”
“……”
“哎呀,我不知道。”餘光瞟到桌上的筆,我順口瞎掰,“大概是我的筆太差了,影響發揮,恩,一定是這樣。”我說完搶過試卷,揉成球,穩穩的拋進垃圾桶。
他頭也不抬的,丟給我他用的那支筆,“把試卷撿回來,用年紀第一的筆再做一次。”
“……不。”我把玩著他的鋼筆。
“哦,那算了。我也不冒用你哥哥的名義,代簽這張59的試卷了。”
“小人。”我丟給他一個白眼。
“不管身高還是體重,理論上說來,你都比我更小。”
“好冷。”我回擊,“你就不能說個不冷的笑話嗎。”
“天太熱了,等冬天我再考慮換個方式說笑話。”
“……”
“好了,給你二十分鐘,自己去分析錯題,我回家一趟。”說完他出去了。
我哀號一聲,趴在桌上與那些叉叉大眼對小眼。
二十分鐘後,宗晨回來,看我有氣無力,便問“怎麼了?”
“胃疼!”我胡亂回一句。
“吃什麼了?”他居然沒有看穿,真笨。
我將計就計,皺眉捂胃,“那個——大概是因為喝了咖啡——”生慣病了,裝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簡淺,”他狐疑的看了看我,眉頭皺到一處,“沒開玩笑?”
我努力逼出幾滴淚,低聲低氣,“沒聽說過咖啡過敏嗎?”
“沒有。”
“那好,現在你見到了。”我轉過頭,拼命忍住笑。
“很——疼?”他聲音難得柔和下來。
“疼死了。”我更加賣力的演戲。
“我們去醫院。”他冷靜做出決定,拉著我就要起來。
“不,我不去。”我作死魚狀,繼續趴著,紋絲不動,“我痛的走不動了。”
“不是想我揹你吧?”
“你想多了。”
“那這樣,告訴我疼的具體位置,我去買藥。”他俯身,輕問,他俯身的距離,與我很近。
“……”感覺到鬧夠了,正要起來好好嘲笑他,卻正好撞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