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畢竟全身都是血跡,這個女人別看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模樣,但是渾身是血也肯定不自在。

過了好半晌,臥室裡才傳來李璇的聲音:“進來吧。”

李靜思就覺得自己頓時間氣勢萎了一些,這感覺咋就那麼像自己上杆子求她的口氣似的?

一進臥室,就見到李璇穿著一條睡袍坐在床上,睡衣的袖管挽起,那截白皙如玉的小臂便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之下,只不過此時小臂上敷著一層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