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逼急了!哪怕是冒著被聖上責罰,我也要取下你的首級!所以你最好識相一點,乖乖的滾開!免得惹毛老子!”

“就是!廢物就要有廢物的自覺!我們就是明擺著搶走你的結嬰丹!你能耐我何!”有了刺哥帶頭,其餘幾名銀衛瞬間鼓足了勇氣,站上前來,不屑的看著嚴瑟。

“像你這種垃圾!死在我們銀衛手下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奉勸你還是早點滾得越遠越好!否則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面對一眾銀衛的羞辱與嘲諷,嚴瑟始終面帶微笑,把妮妮抱在懷中,站立於原地,輕輕的撫摸著妮妮的腦袋。

“讓你滾你還不滾!?”刺哥見嚴瑟一臉淡然自若的模樣,不知道為何,心中平白無故的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但是左思右想之後,刺哥卻並沒有把這股危機感當一回事,在他想來,以嚴瑟的只有金丹期的實力,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戰勝自己一干人等的。

刺哥的聲音震耳欲聾,興許是有些心虛,他說話時故意瞪起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嚴瑟,似乎是隻要嚴瑟說一個‘不’字,便會立刻動手。

然而,面對刺哥的挑釁與威脅,嚴瑟卻是沒有做出任何表示,只見他緩緩地將妮妮放到了自己胸前的衣衫內,隨後半低著腦袋,眸子透過狹長的睫毛,注視著前方的刺哥,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把結嬰丹拿來。”

“你說什麼?”刺哥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遍。

不過,迎接他的,依舊是嚴瑟那不摻雜任何感情的聲音。

“我說,把結嬰丹拿來。”

“哈哈哈哈!”聞言,不僅是刺哥,甚至連他身後的銀衛也開始捧腹大笑起來。

“這小子不會是瘋了吧?難不成是剛才被我們打壞了腦子?居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我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個小小的金丹廢物!還想從我們的手裡奪東西!自尋死路也不是這麼個玩法啊!”

“你聽到了沒?小子,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叫方別是吧?給你兩個選擇,一,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放你走,二,讓我們狠狠地修理一頓,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你自己選一個吧。”刺哥說這番話,其實根本的目的還是讓嚴瑟惱羞成怒,好逼迫他率先出手,在自己幾人的身上留下傷口,霎時,自己一行人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地擊殺!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嚴瑟,卻早已不是先前的方別了。

聽到這些滿含羞辱意味的話語,嚴瑟無悲無喜,一臉淡然的拿起了手中的仙劍,看向了那個被稱為刺哥的帶頭銀衛:“既然你們不還給我,那就只好我自己來取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說過,你哪隻手從我這裡奪走的丹藥,我就砍斷你的哪條手臂……”

“不錯!你是說過!那又如何?”刺哥戲謔的看著嚴瑟,一臉鄙夷的神情,不屑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道:“我的手就在這裡!有種你砍啊!”

可惜,下面出現的一幕,卻是絕對出乎了刺哥的意料。

只見嚴瑟淡然一笑,輕聲應了一句:“好啊。”隨即,他的身影便化作了一抹殘影,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繼而又在銀衛眾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又回到了原地。

“噗嗤!”

“篤!”

一條慘白的胳膊,轟然墜地,鮮血仿若泉水般從中噴薄而出。

由於嚴瑟的速度太快,刺哥當時甚至沒能感覺到絲毫痛楚!直到此時看到自己的斷臂掉落到地上,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捂住自己那半條被削鐵如泥的仙劍割斷的胳膊,失聲痛呼了起來。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像殺豬的叫聲一般,迴盪在場上,聽得刺哥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