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知道,撫撫她的額頭,“出去玩玩,不用有心裡負擔。”

“母親還說讓把嬌嬌接回來。”沈暖玉輕按過高凜西的手,微微皺眉說:“要妾身接不回來嬌嬌怎麼辦?”

“盡力就好,愁什麼,接不回來還不敢回家了?”高凜西想了想今天的日程,要是能騰出功夫,他倒可以去城西接他們娘倆。

“該起床了。”沈暖玉見他看著自己又不說話了,就趕忙說:“妾身今天也得早起的,去大長公主府,可不能含糊。”說著,坐起身來。

她一掀白色的被頭,高凜西見著她抹了淡粉色的蔻丹,反襯著盈白纖細的手指,格外的好看。他就伸過手來,握住了她的手。

沈暖玉心裡猜測高寒冷骨子裡可能有暴力因子,從他捏著她的手,捏著捏著,就要加重手勁判斷出來的。

“疼。”沈暖玉禁不住呻吟出了一聲,試圖抽出手來。

高凜西放開了她的手,卻反手攬過了她的腰。抽了個引枕過來,然後把她放上面,這樣的高度剛剛好。

kiss。

她破了底線的回應了他,不回應他,他磨咬她的唇不放,去參加荷花宴,如何見人……

可見,他不是什麼好人。沈暖玉一邊配合他做親密的動作,一邊在心裡想。

幫她擦乾唇時,高凜西回味,的確巧舌如簧。這般滋味,為何才讓他發現。

梳頭的夏義媳婦果然來的很早,那時高凜西還沒走,破天荒的看著夏義媳婦給她梳頭。

有侯爺在旁邊瞅著,夏義媳婦感覺手不是她自己的了,多少有些發揮失常。不過還好爺們不懂頭髮上的事。

眼見著高寒冷為他選的簪子,沈暖玉在心裡真忍不住吐槽,不懂還摻合。

“侯爺的眼光真好,這簪子頂適合三奶奶戴。”夏義媳婦滿臉堆笑的說。

高凜西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自己很會選。

旁邊執妝奩的巧慧和馨香更是不好多言,輪不到她倆發表意見。

只有沈暖玉一個人,不合時宜的說:“我不戴這一支。”

夏義媳婦聽了,屏了屏息,一時沒敢看侯爺是怎樣的臉色。

“不戴這支戴哪支?”高凜西想起來,自打他親了她以後,這小女人怕一會去參宴被人看出來尷尬,鬧起了脾氣,不和他說話了。

“戴哪支都行,就不戴這支。”這話脫口而出,說完沈暖玉就後悔了,還以為是在現代怎麼的,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好像沒帶腦子。

夏義媳婦直覺得眼皮突突跳了兩下。

馨香手心裡也現了汗,巧慧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沈暖玉低頭昀了一口氣,正想著如何補救,就聽高寒冷說了聲:“不識好歹。”

她抬頭望了望他。

高凜西把手裡的簪子往妝盒裡一撇,“你願意戴哪支戴哪支,矯情。”

說完,轉身往外走。

沈暖玉以為他是負氣走了,才要從妝臺前站起來,只從銅鏡裡反射過來,他去堂屋坐著了。

侯爺這是……居然就這麼縱容三奶奶的無理取鬧了。夏義媳婦突然間覺得眼皮都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