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反正在金雷多眼裡就看到它們一見面就跳啊跳的。最後就都跟著黑史萊姆跳了回來。那個場景可真的是很壯觀,很“感人”,清晨,霧氣中帶著嗆人煙氣的叢林,一長隊的史萊姆悠閒的,很紳士的向自己三個目瞪口呆的人類跳來。在前領隊的黑史萊姆一個高跳再次進了溫碧莎懷裡。後來就是金雷多發現的那“神奇小子”以這群小傢伙為苦力,四散搜尋。一路停停走走……

當然,很多事情並不像金雷多看到的那樣,溫碧莎有點沒情緒,她感覺的就是腦子裡一糊粥,根本不知道在想些啥,至於看著易元在那裡上躥下跳向獻寶一樣給自己些東西,其實溫碧莎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東西是啥,拿著順手塞進戒指就是。至於笑笑?只是有時候溫碧莎想說“你在哪瞎忙乎啥呢,認真趕路啊”而嘴角動動,但是最後還是覺得連帶說話也沒勁,所以看在人眼裡就像是微笑?

至於易元,他只是忙得沒時間理會金雷多而已,嗯,雖然最後金雷多的呼嚕聲最終讓溫碧莎一顫,猛地推開了易元,但是易元也沒多怪罪金雷多。因為那時天已經大亮了。至於為什麼兩人能堅持將近一夜,大概是也睡著了吧?

或者也可以這樣解釋,對於處於特殊狀態的人來說,時間會變得很模糊,永恆而剎那,剎那而永恆。有時本只是一瞬的時間卻讓人以為經歷百世輪迴,有時一個世紀卻也就是眨眼和閉眼間的事情。所以,說不定在兩人感知裡,那隻不過是一剎那呢?

……

“嗷、嗷”行走在隊伍前方的易元突然聽到前方傳來陣陣哀鳴。提醒了眾人注意,飛快了竄過去撥開草叢,易元卻是並眼前的場景一愣。

一隻身長過五米的動物躺在地上,青灰色,有著隱約的鱗頰,頭頂獨角,脖子間的有著鳥類的抓痕和燒傷的痕跡。鮮血已經凝住,想來也已經死了一會了。讓人心悸的卻是另一幅場景,聲音也是從那裡傳來。一隻幼獸正要從死獸生殖口出來,卻是隻出來了上半身,後面的卻卡在了死獸身體裡。怎麼也出不來。

溫碧莎只說了句:“救它!”易元馬上行動起來。金雷多也幫著搭手,一邊道:“這是雷犀,我想應該是它死前想拼命將孩子生出來,但最終還是因為隨著身死,身體漸漸失去了彈性,而將小雷犀卡在了那裡。不過這小傢伙命也挺大的,堅持了這麼久聲音卻還如此的響亮。……嗯,你這樣拖不行,反正雷犀已經死掉,就用到從這裡割,將它完全挖出來吧……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這是最安全的辦法,拖一刻,少一絲活命的機會。”

最終在金雷多的指點下易元雙手血淋淋的將掙扎的小雷犀捧了起來。想不到成年雷犀和優生雷犀差距這麼大!溫碧莎道:“快給我,快給我。”

“有血啊,你先拿點水出來給它洗洗。”

因為空間戒指時間靜止,所以溫碧莎拿出來的時候還是剛兌好的那種溫暖。這卻是出發前溫碧莎讓易元給她準備的,嘗夠了野外沒有安全用水洗澡之後,溫碧莎就將這溫水出發前準備好,她的空間戒指裡幾乎就是裝滿了這樣的水桶。哎,要是讓人知道空間戒指被人這樣用那還不得給氣煞?

將死掉的雷犀收進戒指,易元洗淨了手看著溫碧莎捧著洗淨了的、裹著獸皮的小雷犀,一口一口喂著甜釀釀的晶蜜糖羹,每次當勺子臨嘴時溫碧莎還“啊”、“啊”的引導。讓在旁看著的易元心情複雜不已,看來溫碧莎有嚴重的母親情節。這小雷犀可愛?易元打死都不信,這剛生下來的畜生都是一個樣,噁心的要死。心裡這樣腹誹,感慨自己在溫碧莎那裡連個畜生都不如。

雖然昨晚使了點詭計,又佔了天時地利之便,讓易元在實際關係的發展上更進了一步。但是現在想來易元情願那樣操之過急。現在他明顯感覺到溫碧莎心理上的動搖,她或許已經不知道該以何種目光來對待自己。當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