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肆將身體擠進她的兩腿之間,異樣的感覺在小腹上游走時,驚得máo骨悚然的安九秀揮起了墨水瓶。

“你說我去新安那練練水勇怎麼……”

眼見一場血案即將上演,嚴三孃的聲音響起,一如往常,她的身影帶著話語急急撞入房間,然後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震住了,李肆和安九秀兩人保持著那箭在弦上的姿勢,轉頭也呆呆看著她。

三人對瞪了片刻,嚴三娘那細長鳳目眯了起來,似乎什麼也沒看到,轉身就走,只是出mén時丟下了一句話:“我去新安了!”

接著是轟的一聲,mén被她大力摔上。

李肆和安九秀轉頭對視,李肆說:“還要繼續嗎?”

安九秀手一抖,墨水瓶砸在胸口上,yù峰頓時染成了黑山。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們都是代天行刑之人

() 第一百八十三章你們都是代天行刑之人

“何苦呢……”

想著臨別的時候,李肆左吩咐右叮囑的,跟老婆子一般嘮叨,生怕她出了什麼事,自己卻沒給他什麼好臉sè。此刻和他相處兩地,頓時滿心的後悔,讓他去找那狐媚子的話不是自己說的麼。

“何苦呢?”

嚴三娘還記得,撞破“jiān情”後,她去找盤金鈴傾訴一肚子的酸楚,盤金鈴幽幽嘆著,也這麼問她。

“那些事……不該是dòng房才能做的嗎?”

當時她是臉燒得快要冒煙。

“為什麼不徑直嫁了?”

盤金鈴問得犀利,嚴三娘怔住。

“爹爹還在福建,要過mén……也得他點頭吧。”

嚴三娘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在數落著另一個人,一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總是捏著小茶壺的老頭。那老頭曾經跟她明確說過,李肆註定會有一大幫妻妾,而她嚴三娘,怎麼也不適合當大房,要嫁李肆,就必須要有這個覺悟。

她明白,她有這個覺悟,畢竟她對自己的xìng子也有自知,就不是能持家能居中執正的人,但她總覺得難受。如果大房是關蒄也好,可聽段宏時的意思,關蒄也不可能。李肆的大房位置,得一直準備著,準備在最關鍵的時刻,換到最有價值的砝碼。

看著也是一臉鬱郁的盤金鈴,嚴三娘心想,如果是這個心地比自己還要純善,心志比自己還要堅強,又聰明又博學的姐姐也好,可似乎李肆和她就沒有那方面的跡象。

“讓那狐媚子去瀉他的火吧,反正也不會是她。”

由己及人,嚴三孃的心理也小小yīn暗了一把。

然後,她的鬱悶也轉為烈火,將那些還當她是嬌滴滴小姑娘的水勇們燒得哀叫連天。每當鄭威這些出身香港水勇的人想起這段經歷,腦子裡總是會蹦起“yīn曹地府十九層”這個詞。

最開始感覺還不明顯,也就是加大了運動量,基礎的體能訓練科目以最高標準進行,之後又多出了每天幾十裡的負重行軍,別說大嶼山香港島,整個新安以南,幾乎每塊土地都踩上了他們的腳印。

就只是這樣,已經有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每天勞累到快斷氣的程度,那真不是人能受得住的。可聽說只要訓練透過,就能成正式的水勇,比照司衛發薪餉,絕大多數人都支撐下來了。

當帶著刺刀的鳥槍發下來的時候,鄭威等人還以為這就算完了,卻不料刺刀是木頭的,鳥槍沒有槍管,這才知道,他們拿到的只是訓練武器,苦難遠遠沒有結束。

眼見這絕美少nv就是武藝教導,這帶刀的鳥槍在手,能以一敵十,不,以一敵百,幾乎是一招一個,將他們這些自認為手上還會玩兩下的昔日海盜撂倒,水勇們才將那個佛山傳聞中的“醒獅仙子”嚴詠chūn的名號,跟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