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默默補充著,反正他說的也是“偶爾”來著……

所以……

“……好。”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地衝我微微一笑。

“你現在必定是不肯深信……”

我忍不住有點心虛地別開了臉,只聽他悠然續道:

“……只是來日方長,倒也不急在這一時。”

天亮之後

我相當犯愁地看著自己的衣袖。

糾結又糾結,惆悵復惆悵……

是乾脆“卡嚓”一下把它斷掉算了呢,還是拽著它猛抽從而讓歐陽少主的後腦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呢?

從責任追究方面來說其實我更傾向於後者,但是畢竟別人昨晚才如此誠懇地跟我推心置腹過,大清早的就用地板砸他後腦勺有點不太厚道。

但是比起這個來,我更不想“斷袖”啊啊啊啊!

那位曾經打算把皇位禪讓給自家小受董美人的漢哀帝,最出名的一項事蹟就是“為了不驚醒壓著自己衣袖睡覺的董小受而割裂袖子起床”。

歐陽少主那張臉大概不會比董小受差太多,但怎麼看他都更適合做攻而不是受。

至於我……

掀桌!

身為一名女性我顯然屬於“天然不能攻”的型別,為毛衣袖被壓住的那個人會是我啊!

……我內牛滿面地徜徉在了華夏五千年的姦情史裡。

等等,問題的關鍵好像不是這個吧……

“咳咳……一大清早……就看著在下而發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