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四個座位,除了沈臨兩人之外,還有兩個金髮男子。

從京城到目的地,整個航班的航程是十四五個小時,這還是直航。如果要轉機的航班,時間跨度更久。也就是說,抵達那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而沈臨還要從hua城機場轉機去f城,估計抵達他真正的目的地時,最快也要到第三天了。

飛機起飛之後,沈臨跟白冰心雖然坐在一起,但都沒有說話。沈臨隨意瀏覽著機上提供的一些宣傳彩頁,偶爾用並不熟練的英語跟為頭等艙專職服務的空姐珍妮閒扯了幾句。

沈臨費了好大的勁,才用英語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地以及去聖約翰大學做訪問學者事兒解釋清楚,珍妮聽聞沈臨是中醫大夫,眉飛色舞地向沈臨翹起了大拇指。

沈臨這番話其實是說給白冰心聽的。白冰心雖然閉著眼睛裝睡,但其實沈臨的話一句不落都傳進了她的耳朵。

不過她更加奇怪了,沈臨放著龍騰的生意不打理,卻突然跑到聖約翰大學去做什麼訪問學者,這裡面肯定有文章!白冰心心頭琢磨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扭頭見沈臨跟身材火辣的珍妮連說帶比劃,正聊得火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冷哼一聲:“真不要臉!”

第286章空中止痛

沈臨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繼續跟熱情的空姐珍妮閒扯著。珍妮非常健談,也非常喜歡華夏文化,這是她當上空姐後第二次飛華夏航班。

因為旅途漫長,飛機起飛一個多小後,大多數乘客都在昏昏欲睡,機艙裡一片沉寂。只有頭等艙裡不時傳出輕微的說笑聲,白冰心坐在那裡越來越心情煩躁,她索性用毛毯蓋住了自己的臉,連耳朵都捂住,再也不想聽沈臨跟珍妮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聲。

但儘管如此,沈臨跟珍妮聊得火熱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進白冰心的耳中,她惱火地跺了跺腳,一個名叫“姦夫****”的詞彙衝到她的嘴邊,卻最終還是又咽了回去。

幾個小時過去,熱情而開放的空姐珍妮做完晚餐的服務之後,再次坐在了相鄰的頭等艙空位上,跟沈臨繼續著這場明顯有點“曠日持久”的熱聊,英文夾雜著中文,格格清脆的笑聲,到了後來,另外一名叫詹妮弗的空姐也時不時地加入進來,而得知沈臨會中醫診脈之後,詹妮弗甚至主動提出來要沈臨幫她診脈看病了。

沈臨的針灸包因為安檢嚴格,不可能帶上機,託運在另外一件行李中了。

但對於精通中醫系統診療法的沈臨來說,沒有銀針,並不代表他不能看病。

其實他一開始跟珍妮聊天,無非是解悶,到了後來見白冰心“上火”,就故意如此本心是想逗逗白冰心。可他也沒想到,珍妮這麼健談,兩人越聊就越覺得投緣,珍妮甚至提出等到了華城,她就要休班了,她可以親自開車送沈臨去f城的聖約翰大學報道。

詹妮弗目光殷切地望著沈臨,她坐在珍妮的位置上,向沈臨伸出了白皙粉嫩的手腕。

沈臨切住了詹妮弗的脈門。

片刻後,他用夾雜著中文的英文笑道:“詹妮弗小姐其實是一點痛經的小毛病,可以治,不過,我的針灸包不在身邊,等到了機場之後,我可以幫你針灸,雖然不敢打包票說可以根治,但絕對可以緩解。”

詹妮弗長年飛華夏航班,她的中文遠遠比半吊子的珍妮強。她聽了沈臨的話,目光變得更熱切,連連向沈臨道謝。

單憑捏捏胳膊就能判斷出什麼毛病來,這對於詹妮弗來說,非常非常神奇了。不在於她盲目地信任一個自稱會針灸的華夏人,而首先是她對華夏的中醫針灸有所瞭解,同時她自己不說,沈臨又如何得知她有痛經的毛病呢?

痛經可謂是全球女性中普遍發作的病症,不是什麼大病,但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