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熱鬧,現在帶他們下去彩排。”

揚鈴說好,元龍又跟白路說:“謝了,熊我拿走了。”起身出去,說的是柏林電影節的獎盃。

白路說:“不告而拿是為偷。”

元龍說:“反正偷都偷了,再見。”出去招呼徒弟們下樓。

揚鈴看看白路:“剛才接到日本電話。”

白路問:“是白雨、周衣丹,還是張小魚她們?”

“張小魚四個妹子。”揚鈴說:“她們四個想解約。”

白路問:“出什麼事了?”

揚鈴氣道:“還能什麼事,好色之徒天下有之,有個財團老闆想睡她們,而且是想一起睡,他們的音樂公司抗不住。”

“抗不住是什麼意思?”白路問。

“就是封殺唄,只要是他們公司出的唱片,很多商店不會上架出售,幾大電視臺也不會再給他們公司藝人提供上鏡和宣傳機會,想租場地演出?可以,出得起超高價錢就行。”揚鈴看看白路:“你覺得張小魚她們好看麼?”

白路說:“好看,不僅是好看,她們四個有一種氣質,好象是古代的大家閨秀那樣,很有吸引力。”

“對啊,這也是她們的包裝手段中的一種。”揚鈴說:“我想讓她們回國,可護照在公司手裡,現在的問題是,公司也想放她們回來,但是那家財團老闆明著告訴音樂公司,除非張小魚四個妹子是走正常法律程度解約,否則的話,只要你們敢給於方便,別怪我找你們麻煩。”

白路問:“具體什麼情況,問清楚了沒有?”

揚鈴說:“我知道的也不詳細,就知道對方是五花財團的一個董事,很有錢,叫綱本橋,讓顧鵬去查了,估計也查不到什麼,你給小林一打個電話?”

白路問:“你怎麼不早說?”

“我是剛接到電話,元龍過來說事情時接的,這一大早的,張小魚四個妹子剛告訴我,正好元龍給你打電話,我就等你上來。”揚鈴解釋一下。

白路說:“訂票,明天去東京。”

“你去也沒用,先打個電話問問。”揚鈴說道。

白路琢磨下這個事情,那是一個財團,小林一不過是個藝人,完全沒有可比性,找小林一還不如找白鳥先生,可白鳥只是個廚師……拿起電話打給白鳥信夫,只是剛撥過去號碼又掛死,起身道:“我下樓看看。”

揚鈴問:“要不要告訴何山青他們?”

“不用,我先問問情況。”白路出門去日本料理名店街,進入其中一家店說話:“我找你們的老闆細田,誰能幫我翻譯?”

這家店是細田的,細田是十五家日本名店的老闆中最年輕的一個。他這家店的背景不簡單,有六成股份是山口組下面慶山會的,慶山會的頭子叫巖本,跟白路打過交道。白路的兩艘船就是慶山會從中搭線買的,因為這件事,慶山會洗了許多錢,白路在日本的公司多了些來歷不明的錢。

店員說不知道老闆電話,就知道總店電話。

白路說總店也行,就說我找細田,又說出自己的電話號碼,說有急事,馬上要回過來。

店員說好,打過去日本長途,然後就是耐心等待。

白路不懂日語,想了想,給顧鵬打個電話:“你去找細田,知道細田的電話麼?”

顧鵬說知道,又說十五家店面老闆的電話都知道。

白路說:“你馬上找到他,幫我翻譯。”

顧鵬說:“綱本橋的事情正在打聽……”

“你先去找細田,趕緊。”白路打斷道。

顧鵬說好,掛電話去辦事。

這面沒一會兒,細田給白路打來電話,可倆人誰都不懂外語,交流不便,很快又結束通話。過了會兒,顧鵬給白路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