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姑婆,那是更沒興趣了。”

文玉梅確是一生未嫁,但不是嫁不掉,只是太傲了點,錯過了機會,可給戰天風這一說,好象是因為她生得太醜嫁不掉一樣,聽到這話,當真要氣瘋了,厲叫一聲,撇下焦散,猛撲向戰天風,口中狂叫:“今天我不碎了你,誓不為人。”

“你不想做人想做什麼?做豬啊?做豬好,那些大公豬見個母豬就會上,估計不會嫌你。”戰天風嘻嘻笑,他以前在街頭罵人,別人越氣他越罵,當然,邊罵還得邊跑,不能給人逮著啊,這會兒也是老習慣,口中罵,身子可就往壺七公背後一閃。

壺七公又氣又怒又笑,反踹一腳道:“你去死吧你,老夫一世人裡,怎麼就識得了你這樣的混帳呢。”

腳踹,手卻沒停著,迅快無倫的掏出紅葫蘆,撥了塞子往上一拋,紅光一閃,烈火神雞急飛出來,從上往下猛撲文玉梅,下面壺七公自己也同時迎上,雙手成鼠啄之形,斜斜啄向文玉梅,而後面焦散也攻了上來,兩人一雞,將文玉梅圍在中間,殺作一團,文玉梅劍光如練,形成一個數丈方圓的圈子,雖再不能衝出包圍圈去追殺戰天風,但對著兩人一雞,一時間卻也不落下風。

鬼瑤兒雖與張玉全兩個纏鬥,卻一直分神留意著戰天風這面,眼見戰天風鬧著玩一樣將壺七公激了出來,已方本來落在下風,這會兒倒是穩居上風了,鬆了口氣,想:“這個人,時時刻刻會有些讓人哭笑不得的怪招出來,以後跟他在一起,若是嘔起氣來,可真要給他氣死了。”想到這裡,猛地臉一紅,暗叫:“啊呀,怎麼想這個?”心下發慌,又怕張玉全兩個看破,一時索魂帶狂舞,張玉全兩個立覺壓力大增,以為鬼瑤兒要另出奇招,一時都暗暗戒備,卻哪裡知道,鬼瑤兒只是要掩飾心中的慌亂而已。

枯聞夫人眼見突然出來個壺七公,文玉梅雖能撐持,時間略長,必然要輸,心下驚怒,卻不甘心就此退走,猛的叫道:“佈陣。”

隨著她喝聲,張玉全幾個全退向她身側,文玉梅也衝出兩人一雞的包圍,退到枯聞夫人左側,此時枯聞夫人在前,左右各三個弟子,形成雁翅之勢。

鬼狂聽得枯聞夫人叫佈陣,即便住手不攻,但細看枯聞夫人這個陣勢,卻是看不出個名堂,便在他遲疑之間,枯聞夫人忽地向他直衝過來,鬼狂雙爪齊出,當頭截擊,他雖是雙爪齊出,其實只用了七分力,目地是為了一探枯聞夫人這陣勢的虛實。

枯聞夫人長劍迎上他爪力,劍勢一滯,身後六大弟子卻毫不停頓的兩面圍上來,左面張玉全木玉貴,右面鄧玉寒廣玉昆,四柄劍左右夾擊,將鬼狂頭臉胸腹全罩在劍光中,而最外圍的文玉梅曾玉仁兩劍張開,將側後兩翼撲上的鬼瑤兒幾個盡竭攔住。

鬼狂不懼左右四劍,但若全力迎擊這四把劍,中間枯聞夫人的第二劍可就擋無可擋了,沒辦法只有側身一閃,他一閃,枯聞夫人並不追擊,卻直向戰天風撲去,身後六大弟子也是跟著她一齊行動,彷彿七人連成了一個整體一般。

鬼狂當然不是就此退去,一閃覆上,側擊左翼的文玉梅,而鬼瑤兒則一帶抽向右翼的曾玉仁,鬼冬瓜夫婦從後兜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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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狂爪到中途,文玉梅突地換成了張玉全,劍爪相交,張玉全只是斜斜一帶,身子右閃,身後突然鑽出兩柄劍來,卻是鄧玉寒廣玉昆,兩劍齊搖,鬼狂爪力消退,方要變招,枯聞夫人卻從兩人中間直殺出來,一劍有若電閃,鬼狂無可奈何,只得再次閃開,而另三面的鬼瑤兒鬼冬瓜夫婦也差不多,給圍在中間的枯聞夫人七個交錯變換,互相掩護,將四面襲來的所有攻勢盡竭消於無形。

戰天風一直背手看著,他這會兒自負於天下陣法無法不知,但枯聞夫人布的這陣,卻真的叫他看傻了眼,枯聞夫人七劍合一,交錯掩護,如其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