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頭是我的你信嗎?”

季三少先是猛瞪眼,然後一連點了三下點:“信!信!跟你長得挺像的!”

季銘斯青筋暴跳:“連你看出來了!怎麼不早說!”

季三少:“咳……這種事情不能亂說……”

季銘斯哼了一聲之後就氣沖沖地朝自己車子走去。

走了一半,他又突然腳步一頓,回頭對週二道:“不是安五,是顧三!”

說完就開啟車門,刷地發動車子,一溜煙兒開走了。

週二站在原地,髮型在風中凌亂了:“你……你說什麼……顧三?你tm把話說清楚,回來!”

見車子跑遠,週二也拔腿跑向自己的車子追了上去。

兩輛飛車在公路上橫衝直闖,飛速度前行。

季銘斯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打,幾聲之後便通了:“喂,你在哪裡?”

雖難他這個時候還能把語速,語調控制得像平常一樣。

黎邀望向窗外淡淡道:“回家的路上。”

季銘斯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你在家等我,哪兒都別去,我有急事問你,一會兒就到。”

黎邀點頭:“好,你開車小心。”

掛了電話,她就把手伸向窗外,輕輕一鬆……

季銘斯哪裡會聽她的話,一個勁猛踩油門,車子像長了翅膀一樣,嗷嗷嗷地朝黎邀家飛去。

“臥槽!泥瑪,不要命啦!慢點兒,慢點兒,等等我……”週二的破車緊跟在後面,憂鬱前兩天車窗玻璃被人砸破了沒修,強風灌進來把他的頭髮攪得雜亂一通,連臉上的肌肉都是扭曲的。

十幾分鍾以後,季銘斯的車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在黎邀家門前猛停下來。

他踹開車門,走了幾步,卻突地止步不前。

神情迷茫地望著眼前的別墅,連一條看門狗都沒有的,更別說重重保衛保安……

空蕩蕩的,簡直比荒郊野外還要荒涼!

“嗤”地一聲,週二的車隨之停下。

週二踹開車門,雙手在頭上撓了撓,髮型固定以後,就摸不著頭腦地看著季銘斯:“這……不是龍太太家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了了出院時,周來這裡看過他,所以這是黎邀家,他還是知道。

季銘斯沒有回話,靜靜地站著,表情越發森冷,目光裡的寒氣讓在一旁的週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雞皮疙瘩直冒。

週二識趣地不再搭話,作為季銘斯的心理醫生幾年,他深深地瞭解,這是季銘斯發瘋的前兆。

他呆在一旁,有多安靜就多安靜,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小透明。

‘心上人帶著孩子跑路’這種話他是爛在心裡也不會說出來的。

季銘斯抿了抿唇一言不發地掏出手機,結果很快便提示:“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不無法接通。”

季銘斯閉眼,吸了一口冷氣,又撥通另一個號碼,冷聲問:“不是讓你加強人手嗎,人呢?”

電話另一頭的劉助理擦了擦冷汗:“老闆……不是你讓我撤回人手的嗎?”

季銘斯暴吼:“放你媽的狗屁!我什麼時候讓你撤了!”

“就昨晚……昨天晚上你給我發的資訊呀?”

“沒有!沒有!沒有!誰tm給你發資訊了!馬上給我找!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不把她找出來,你就給我捲鋪蓋!”

“等等,那女人帶著孩子一定坐飛機,你馬上讓人守著機場,再查一查航班資訊,到底有、沒、有?!”

“是是是……”

週二全身一個哆嗦,果然發瘋了。

但心裡卻一陣冷笑:什麼叫給人發了資訊他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