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

付士海看著刑警隊的警員還有一隊士兵全都舉著槍臉色一變,站起身厲聲說道:“韋明宏,你這是請嗎?”

韋明宏聳了聳肩,“隨你怎麼認為,跟我們走吧,免得吃苦頭。”

“哈哈。。。。。。”付士海突然一陣大笑,“想抓我?你的逮捕令呢?”

這時朝陽分局局長孔令飛帶著人走了過來,“怎麼回事?造反啊。”

韋明宏說道:“孔局長!我也是奉命抓人,請您不要多管閒事。”

孔令飛一愣,他沒想到一個縣局刑警隊的隊長敢和他這麼說話,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如果你有逮捕令我不會阻攔,要是沒有逮捕令,我看你們誰敢把人帶走。”

韋明宏突然向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警員也退向兩邊。

康明走過來冷聲說道:“我們接到命令抓捕付士海,如有反抗執行戰場命令。”

“嘩啦!嘩啦!!!!”

一陣拉動槍栓的聲音傳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孔令飛和他身後的幾名警員。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還有士兵毫無感情的眼神,孔令飛和他身後的幾名警員心裡一抖。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孔令飛知道只要軍區領導下達執行戰場命令,他現在要敢說一個不字,這些當兵的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把他們打成篩子。

本來付士海被他抓走和他也沒有多大關係,只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的臉面。畢竟付士海是他的下級,就這樣被不明不白的抓走,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可現在他沒得選擇,面子再重要,也沒小命重要。

孔令飛看了康明一眼,慢慢退到一邊,他身後的警員鬆了口氣。被搶指著的滋味不好受,天知道這些當兵的會不會緊張,要是一緊張走了火,他們死的可真冤枉了,到時候你他媽的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韋明宏一揮手,“把付局長請回縣局。”

“是”那些刑警隊的警員對付士海可是沒有一點好感,原因無它,就是這個傢伙總是給他們刑警一大隊小鞋穿。

“走吧付局長。”一名警員坐過去說道,把付局長三個咬得特別重。

“撲通”付士海雙腿一軟重重坐在了椅子上,身體顫抖個不停。他知道自己完了,落到楊洛手裡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那名警員鄙視的看著他,然後拿出手銬把他銬上,和另一名警員架起付士海向外面走去。

付士海被抓走不到幾分鐘,保定市委市政府就已經知道了,很快就傳到了曲陽。

楊洛已經對縣公安局外的人下手,這一下曲陽縣裡有些人可就坐不住了。一個個就像吃了春藥以後找不到女人,焦躁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只要辦公室外面有點動靜,心臟就會不爭氣的快速跳動,然後開啟門看看,發現沒有事才稍微放下心來。他們這樣不安,也是因為楊洛太強勢了,就像個瘋子一樣毫無理由的殺人,他們不怕才怪了。

最後實在是面對未來命運無法掌握的煎熬,全都不約而同的抓起電話打給黃偉忠。

而黃偉忠的辦公室被他弄得烏煙瘴氣,滿地都是菸頭。無論是誰打電話,他都會進行安慰,告訴他們楊洛沒有那個膽量,也沒有那個權力抓他們。而且他已經安排好了人去救周桓,只要把周桓弄出來,楊洛就不會有他們任何的犯罪證據。他的一番話,讓一些人不安的心裡平靜了一點。

保定監獄

楊洛下了車看了看漸暗的天色,然後看著監獄大門,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我們的監獄長大人李國才見到我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還真是期待啊。”

說完拿出煙低頭點了一顆深深抽了一口,然後又拿出電話撥了一竄號碼,“老頭!吃飯沒有呢?”

遲浩源的聲音在聽筒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