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紋喊道:“報告教官,既然你說了這裡沒有性別之分,那我們也應該負重三十公斤。”

楊洛把行軍揹包扛在肩上,笑著說道:“只要你們有勇氣,我不會反對。”

梁玉紋也喊了一聲:“姐妹們,我們是誰?”

在人群中響起嬌喊聲:“女子防暴大隊,流血流汗不流淚。”

楊洛眼角露出一絲笑意,在暴雨中顯得有點陰慘慘的味道,看著莊揚和鋼鐵連喊道:“看到了嗎?要是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兒輸給小女子······”說到這指著不遠處的單槓,“拿著你們的皮帶去上吊吧。”

暴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讓人有點睜不開眼睛。在雨幕中有一隊軍人正在快速的奔跑,跑在前面的一名軍人一邊跑一邊大喊:“你們他媽的給我快點,沒吃飯啊。”

雨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這一隊軍人瘋狂的奔跑在泥濘山路上,汗水混合這雨水不停的往下淌。每跑一步,腳下都會傳出啪啪的聲響,水花四濺。

“連長!我們這個教官是什麼來頭,真他媽的變態。在這樣的天氣,腳下滑不溜秋的,扛著六十斤負重,就像扛著棉花。”一名鋼鐵連士兵喘著氣說道。

鋼鐵連連長趙海波喘著氣罵了一聲,“媽的!我也沒見過這麼變態的。”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聲嬌喊:“姐妹們加勁啊,絕對不能輸給那些臭男人。”

“踏上這條路,盤馬又彎弓,吃苦不說苦,有痛不說痛,人前的汗,人後的淚,都裝在行囊中……”葉雪柔艱難的奔跑著,嘴裡唱著那首女子特警隊之歌。漸漸的二十多個女孩子的歌聲在暴雨中越來越響亮。

雨慢慢的小了,風也緩了下來,西邊黑雲好像被神的手掀開一塊,露出一大片血紅色光線,灑滿整個世界。慢慢的那被掀開的烏雲缺口越來越大,血紅色的光線變成了幾種顏色。

楊洛把揹包扔在地上,看著整齊站在那裡的隊員:“你們的表現讓我感到意外,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現在解散回去休息,今晚不會再有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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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河縣金城鎮造紙廠副廠長辦公室,姚宇光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一隻手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著臺,另一隻手在一個四十來歲,坐在他腿上長得有點辟邪的女人身上一陣遊動。

那個女人撒嬌的說道:“老姚!你的麻煩我給你解決了,答應我的事情呢?”

姚宇光嘿嘿一笑:“不就是那條項鍊嗎,明天就去買。”

“吧唧”一聲,女人在姚宇光肥膩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姚!我們就在這做吧。”

姚宇光眼睛一亮,“好啊!”說完猴急的扒了女人的衣服,連前戲都沒做就要進入。就在這時電視裡響起主持人的聲音。

“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前線······企業可以給我們國家和人民創造利益,但汙染也是我們老生常談的問題。尤其是水汙染,要知道那可關係到我們老百姓的生命。”

聽到這裡,姚宇光撅著腚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女人有些急了,“老姚!你快點啊,我受不了了。”

姚宇光沒有理她,慢慢直起身看著電視中的畫面。

只見節目邀請的嘉賓說道:“主持人!我記得去年有一期節目也是關於水汙染問題,我們也討論過了。水汙染只是表面的問題,就像那次節目你說的,面對環保的時候,更深層次就是很多地方,很多部門為了利益,有法不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形成同流合汙。而在接到你邀請做這期節目的時候,我看了採訪影片和稿子,讓我感到震驚。有些人為了防止汙染問題被曝光,居然用卑劣的手段去陷害記者。”

聽到這姚宇光不自禁打了個冷戰,他總感覺今天這個節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