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懼色,“嗷嗷”叫著發起了衝鋒,一次次被摔倒,又一次次爬起來,那股不服輸的盡頭讓那名士兵不禁悚然動容,手下的力度慢慢減緩。

楊洛一聲歷吼:“劉慶功!你在幹什麼,沒有吃飯嗎?要不要回去吃點,回來在陪練。”

劉慶功一咬牙,作戰靴有力地踢在梁玉紋的後背上,讓她感覺後背一陣巨疼,胸口陣陣發悶,心臟好像要從口腔裡蹦出來。

“啊······”梁玉紋又是一聲嘶吼,以此轉移身體的疼痛,在地上爬起來使勁地咬緊牙齒,心裡一遍一遍地默唸:“忍、忍、忍,我是女子防暴大隊,眼淚絕對不能流在訓練場上。”然後縱身撲了上去。

劉慶功快速抓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扔了出去。這一次梁玉紋爬了半天才爬起來,剛要再次撲過去,楊洛喊道:“行了!”

梁玉紋看著楊洛說道:“再來,我一定能打敗他。”

楊洛搖頭:“你的體能已經到了極限,在這樣下去,估計你得在醫院躺上兩個月。”

說完環視一週,“你們還看什麼?”

楊洛的話音剛落,那些姑娘們嗷的一聲衝了出去,直奔自己的對手。好像受到了梁玉紋的刺激,又好像是為了給她報仇,一聲聲嘶吼,一次次衝鋒一次次被再摔倒。而那些特警隊員也不甘示弱,莊揚的陪練是趙海破,兩個人居然打了個平手,這讓趙海破很是驚訝。

一天的訓練結束,吃晚飯的時候,小女人們雙手痛得捏不住筷子,好不容易夾住飯菜,送到嘴邊又掉在桌上。吃完飯那些姑娘們膝蓋痛得抬不起來,上樓時,都是倒著走,回到寢室連衣服都脫不下來,她們互相幫忙,費了好大勁才剝下被汗水和血水粘在一起的作訓服。躺在床上肘部腫得厲害,潔白的床單上血跡斑斑。一個個瞪著大眼睛誰也睡不著,驕傲的她們,在今天的格鬥訓練中知道,她們和軍人相比真的相差太多了。不過爭強好勝的她們沒有屈服,梁玉紋費力的在床上做起來,拿出筆和紙在上面寫道:女人穿上警服不是點綴青春美麗的盆景,而是一種責任,相信自己,永不低頭!”

寫完把那張紙貼在床頭,然後忍著全身的疼痛下了床,向外面走去。其她隊員也都坐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悄悄跟著跑出去。

外面夜濃如墨,遠處的高山就像張開獠牙等待獵物的怪獸,靜靜的趴在那裡。

梁玉紋慢慢走向訓練場,一群女孩子也都走了過去,靜靜站在她身邊。

“你們怎麼不睡覺?”一個讓她們熟悉又痛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報告!我們睡不著。”梁玉紋喊道。

楊洛看著她們一笑,說句心裡話他也被這些小女人感動了。

“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話嗎?”

這些小女人全都愣了,“什麼話?”盧夢琳問道。

楊洛一笑:“特種格鬥!在沒有教你們之前,就讓你們和鋼鐵連士兵對練,是想讓你們感受一下和軍人之間的差距。”

梁玉紋問道:“你什麼時候教我們?”

楊洛說道:“如果你們能忍受身上的傷痛,現在就可以。”

“我們能忍受!”一群小女人喊道。

楊洛點頭:“特種格鬥說白了就是在戰場上的一種殺人技巧,沒有繁瑣的招式,講究的是一擊必殺,簡單實用。而你們是女孩子,和一個力量有明顯差距的對手去硬碰硬,就像今天一樣,你們永遠都沒有贏的機會。”

“那怎麼辦?”一名叫梅雨的隊員問道。

“以速度取勝。”楊洛沒有在多說,開始教她們真正的戰場格鬥術。

白天她們依然會與鋼鐵連計程車兵對練,晚上楊洛就會給她們進行特殊的訓練,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楊洛又把特警隊召集起來一起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