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陪著謝一鳴吃的歡脫,我去陽臺上,把陽臺衣架上晾曬的,我的衣服和揹包收回來。

當收到內衣時候,我有點晃神。

這內衣,謝一鳴當時是怎麼替我洗的,是連同其它衣服全部扔進了洗衣機,還是手洗?洗完之後,他晾曬我的內衣時候,會是何種表情。

尼瑪。我這是在想什麼吶,心思細膩個毛線,我對自己突然萌生的探究心理,是暗惱不已。

我把屬於我的晾曬在陽臺的衣服全部收到臂彎,就目不斜視回返我的房間。

摺疊好收過來的衣服,我把衣服分門別類放入衣櫃,開始每天必須的修煉。

當我把每天必須的修煉做完,咕仔還沒有回返我的房間,我聽到,客廳裡,咕仔正歡脫的和謝一鳴聊天,謝一鳴的聲音帶著笑意。

“鳴哥哥,你和冉姐姐鬧彆扭了是不。”咕仔甜糯的聲音清晰傳入我的耳畔,聽的我是無語望天花板。

咕仔始終都還是小孩子心性,有什麼事情都是存不到心裡,想到什麼講什麼。

“沒有啊,咕仔怎麼會這麼問。”謝一鳴低低的笑著。貞團反巴。

“冉姐姐臉沉的都快擰出水了,我還以為是鳴哥哥惹了冉姐姐不高興。”聽到咕仔的話,我伸手拉過床頭櫃上面的鏡子照了一下。

鏡子裡的我,眼神冰冷,表情木然。

我只照鏡子一下,就把鏡子給移開一邊,鏡子裡我的模樣,我自己都不忍直視,如同誰欠我不少錢不還的不爽情緒滿溢。

“我怎麼敢惹你冉姐姐不高興,她不上趕著欺負我就是不錯。”謝一鳴聲音中的笑意增大。

“鳴哥哥,你也知道女孩子愛耍小脾氣,你可是要讓著冉姐姐。冉姐姐是個好的,也是個命苦的。”咕仔的這句話聲音壓得很低,可我依然能清晰聽到。

“我知道,咕仔放心,我會讓著你冉姐姐的。”謝一鳴在咕仔話音落地,就給出了承諾。

我去,什麼跟什麼啊,任由著咕仔繼續,不定咕仔會再講出什麼更不找邊際的話,我從床上下來,準備招呼咕仔回房。

卻是不等我走到房門口,那邊咕仔和謝一鳴已經停止了對話,咕仔讓謝一鳴陪著他,玩他百玩不厭的猜猜陶響球。

所謂猜猜陶響球,也就是我八歲那年的那天晚上,第一次遭遇咕仔出現在面前時候,咕仔拉著我的遊戲。

參與遊戲的人,輪流滾動各自手中的陶響球,讓對方猜猜,當陶響球靜止下來之後,最上面的那個字,是乾、坤、震、巽、艮、兌、坎、離中的哪一個。

這遊戲的輸贏,是全憑運氣,和智商無關。

聽到咕仔和謝一鳴不再講和我有關的話題,我轉身回返床鋪,準備開始睡覺。

五樓長舌婦家鬧騰聲音傳來,這是安靜了幾天之後,長舌婦家又開始鬧鬼了。

從長舌婦被孤魂野鬼纏上之後,這段時間她家給她隔三差五找人過來驅鬼。

雖說這樣的舉動,的確是能讓長舌婦家安靜幾天,卻是也只是能安靜幾天而已。

長舌婦被孤魂野鬼糾纏的,已經沒太多精力去八卦別人。雖八卦精神依然在,嘴巴倒是不如從前的戰鬥力。

把長舌婦家的鬧騰聲音當做催眠曲,我把揹包裡的噬魂鞭取出,壓在枕頭底下,閉眸開始睡覺。

經歷的越多,我越發覺得生命無保障,以後睡覺都準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我來說難度太大,我只能是睡覺的時候警醒一些,萬不能誰的太沉。

剛閉上了眼睛,一股陰冷的氣息席捲而來。

我瞬間睜開雙眸,看到的是,一襲黑衣的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