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由著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今天說不定就成我的忌日了,我可不想死。”

一名軍官輕蔑道:“貪生怕死的人當然會想盡辦法讓自己活著。”

旁邊一名軍官道:“族人死光了還有臉活著,還向勝者屈膝下跪,我真是做不出這種事!”

澤斯冷笑:“兇手都還有臉活著,我又怎麼可能想死!”

一聽澤斯回話軍官們就不高興了。一名大鬍子軍官噴著口水激動道:“內心果然對我們很不滿啊,看來這次的事件一定是你乾的了是不是?你就不要裝模作樣了!”

一名錶面很淡然眼神卻很兇狠長得秀氣一些的軍官道:“他究竟有多大力量,我們全都朝他殺過去不就知道了。”

十幾名軍官一起站了起來,一個個手握寶劍幾欲動手:“說的不錯!”

手中拿著酒杯的一名軍官道:“不要這麼激動,澤斯大人怎麼看也是文人,不擅長對敵作戰。不過,似乎也不代表他不會殺人,畢竟最近陛下總是在忙其他的事,無暇顧及他們,澤斯大人趁著這個時機乾點殺人的勾當完全有可能,再說了,像澤斯大人這樣為了活命屈膝於陛下的人我想應該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吧。”

澤斯已經習慣這些了,每次這樣的會議也不過就是來這裡吵架的,“總覺得這個會議已經從討論會議變成了諷刺會議、侮辱會議。各位大人最好不要說得這麼難聽,要說殺人在場的諸位都是揹負了無數冤魂的劊子手啊!”

一名金棕色長髮的軍官拍案而起:“你什麼意思,要好好跟我們算一下舊賬是不是?”

澤斯:“舊賬這種東西不是能隨便亂翻的,不管是記得再清楚的賬等到你過個幾十年幾百年一翻,還是會發現裡面有不少疑點!今晚究竟是要幹什麼呢,我確實連發生了什麼事都還不知道,就在這裡聽各位大人說來說去,實在是不太明白。”

金棕色長髮軍官坐下道:“賽姆大人說你是嫌疑人,你還問發生了什麼事,真是好笑!”

澤斯:“事情就一定是嫌疑人乾的嗎?嫌疑人不能是無辜的?回答我!”

長髮軍官一拍桌子:“臭小子你不要囂張!那你能證明你自己清白嗎?”

澤斯:“那你又憑什麼肯定是我乾的?”

長髮軍官:“現在士兵們已經在找了,等找到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澤斯:“那就是一點證據都沒有了?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賽姆大人莫名其妙衝到木宅子之前我就已經睡著了。你們不要每次解決不了問題就把我拿出來審問,審又審不出個結果來,你們從來都是在浪費時間和拖延時間,真有本事就快去找真正製造事件的那個人吧!”

長髮軍官:“你敢公然汙衊聖城軍官!”

澤斯:“你是從哪個詞裡聽出我在汙衊的?”

長髮軍官:“而且最近還有不少中等下等軍官失蹤,當然也有幾個上等軍官也失蹤了,這又是怎麼回事,總覺得這一連串的事件都是一個人做的,澤斯大人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澤斯:“需要我解釋什麼呢?好像拿準了就是我乾的一樣,不要把什麼事都算在我的頭上,我也很煩惱的。”

長髮軍官:“煩惱怎麼狡辯是嗎?”

澤斯:“誰都可以將話說得和真的一樣,問題在於有誰能夠證明我有罪?請把那個人直接叫出來好了!”

軍官們自然叫不出那麼一個人,會議室一下子沉寂了下去。

大鬍子軍官突然站了起來,一拔劍指著澤斯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