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女孩趕忙跑到桌邊倒了一小杯熱水,過來一小點一小點往法裡嘴裡灌,喝了幾口之後法裡閉上了嘴,女孩將水杯放到一邊道:“我去找個毯子再弄點吃的來。”

法裡感覺喉嚨像被堵了一樣完全說不出話來,女孩走出去之後竟又昏昏沉沉睡著了。

艾莉斯坐在房間中看著面前那顆細小的紫色水晶。

莎娜在裡面整理著房間。

渥菲雅匆匆伸頭進去問:“有多餘的毯子嗎?”

莎娜忙問:“法裡怎麼樣了?”

渥菲雅:“他已經醒了,但是很虛弱,要好好保暖才行!”

莎娜露出笑容:“他醒了!”

艾莉斯抬頭看向渥菲雅:“拜託你照顧他實在勞煩了!”

渥菲雅一笑:“沒有勞煩這回事,對了,有多餘的毛毯嗎?”

艾莉斯站起來向衣櫃走去道:“我的衣櫃裡有兩個,你都拿去吧。我用不到。”

渥菲雅走了進去從開啟的衣櫃裡拿出了厚一點的那個毛毯道:“這個就夠了,好重!”

莎娜笑笑:“因為是純羊毛製造的,很暖和的。”

渥菲雅抱緊毛毯道:“這樣真是很好呢,我過去了。”

莎娜看著渥菲雅的背影拔腿就想出去:“我去看看法裡。”

艾莉斯制止:“站住。”

莎娜不明白艾莉斯的用意:“小姐您把法裡交給這位渥菲雅小姐就算了,還看都不去看一眼,真的是……”

艾莉斯:“冷血是嗎?我的血本來就是冷的。你難道就沒發現渥菲雅?理恩在想什麼嗎?”

莎娜:“她……在想什麼?”

艾莉斯:“我們還是等法裡自己走出來再說,中間這段時間他需要什麼就讓渥菲雅送過去,對法裡我們誰都不可能比渥菲雅?理恩照顧得好。”

莎娜還是不明白艾莉斯的話,她有些氣憤:“最氣人的是病院那些醫生,居然說無法醫治,只好無奈的將法裡帶了回來。”

艾莉斯坐回椅子上:“法裡是被那隻怪蟒所傷,我想沒人說得清那是一種什麼生物,這樣一來他受的傷患就超出了醫者的學識範圍,自然就無法治療了,現在就只有在家裡慢慢調養,還要靠他自己去挑戰,贏了還能好好活下去,輸了只怕生不如死。”

莎娜:“這……”

艾莉斯:“相信法裡!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人將宅子還未修理好的部分修好,其他的交給這個女孩和法裡自己了!看起來他曾身經數戰,一定可以挺過去的!”

莎娜重重點了點頭。

渥菲雅將毯子蓋在法裡身上,摸了摸他的額頭之後又出去弄了一盆熱水上來給他擦臉和手,感覺他臉上恢復一些溫熱之後又走出去到廚房調了一小杯糖水端到法裡房間,將糖水用一根乾淨的羽毛沾了之後放到他的嘴唇上,糖水一點點滲到嘴巴里,法裡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艱難的吞嚥著,一直用了很多時間才將一小杯糖水喝完。

渥菲雅拿著杯子端著水盆出去了,過了一會又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她繼續給法裡擦臉和手,就這樣出出進進一遍又一遍的端水擦手。她就只是不言不語的重複著同樣的幾個動作,端熱水擦臉、倒糖水餵食,一遍一遍不知疲倦。

艾莉斯還在房間裡認真琢磨著那顆紫色水晶石,記得之前看過的水晶石都是在薩蒂卡那裡看到的,而薩蒂卡是巫師與法師的混血兒,法師不用水晶石做武器,會用水晶石的就只有巫師和一些魔法師。那隻巨蟒看起來很可怕,頭上還長了一隻莫名其妙的角,但是它除了堅硬的鱗甲還有橫衝直闖會帶來損壞之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對手將這麼一個生物放在自己的宅邸裡目的絕不是要殺死自己,而是要……試探自己?!現在的問題只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