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喘順氣後。蕭長河拍著老友地肩膀說:“老俞呀老俞老實說這次我是真的羨慕你呀。唉為什麼那個人就不是我的孫子而是你這傢伙的孫子呢?可惜呀。真是可惜。你這傢伙沒什麼好就是一輩子夠運。不僅生了君蘭這麼聰明地女兒想不到現在連那個人也變成了你外孫真不知你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

“你在說什麼呀?聽得我一頭霧水。”俞正國越聽越糊塗。

蕭長河並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著俞元春說:“元春別的我不敢說什麼但這次我可以用我這個老頭子的人頭擔保。喬汨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因為。他曾經在日本救過我這個老頭子跟我孫子江兒地命。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是我敢說一句以他的為人。是絕對不會幫出販毒這種傷天害理地事。”

聽到蕭長河地話除了昨晚在場地俞君安、俞子文兩父子以及宋丹凝外其他人全都愣住了。

“老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過了一會俞正國表情複雜地開口問道。

蕭長河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後這才開口說:“這件事要從一年前開始講起。當時我帶著我的孫子江兒到日本大阪玩順便去跟一個日本錫商談一筆生意。原本一切都很順利但沒想到第二天下午地時候原本去洗手間的江兒忽然不見了而那個陪著他的保鏢也被人打傷昏倒在洗手間裡。

當時我心急如焚正想報警但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在電話裡一個男人說江兒在他們手上要我千萬不要報警否則江兒性命不保。另外對方要我兩天之內馬上準備兩億美金到時他會另外通知我交贖金的地點。”

“那後來呢蕭伯伯?”看到他說兩句就喝口茶俞蘭青不禁有些著急起來。

蕭長河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原本對於我來說要在兩天之內準備這筆錢並不算什麼難事但是我擔心的是對方在收到錢後不僅不交人而且還撕票。

當時我人在日本人生路不熟又不敢報警實在不知怎麼辦。後來我就打電話給我一個以前混過黑道但已經金盆洗手的朋友問他怎麼辦。那個朋友叫我馬上去東京找一個名叫任汨的人並且他還給了我詳細的地址。

在去之前我還以為對方是一個很高大威猛的人但沒想到見到的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普通年輕人。看到這樣我當時十分失望。但當時已經來不及找其他人了

綁匪們只給我兩天時間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請那我救出江兒。就這樣我跟他一起趕到了大阪。

老實說我對於這個年輕人能不能做到這件事並沒有抱什麼希望因為他實在太年輕了。

但是沒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他突然來酒店找我而且還是帶著江兒一起來的。看到他竟然真的成功救出了江兒我當時高興壞了。正想跟他好好道謝但他卻二話不說叫我馬上帶著江兒跟他一起離開酒店。

我當時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但看他說得這麼急只好跟他一起走。沒想到在半路上我們所坐地車子被幾輸車子從後面追趕。而且在追到沒什麼人的公路上時對方竟然還向我們開槍。

當時實在太驚險了有好幾子彈就從我的頭頂飛過。如果不是任護著我們爺孫倆我們早就沒命了。直至任汨開槍打爆了那幾輛車的輪胎這才讓他們追不上來。後來去到警局的時候。任帶著我們向日本警方報了警並且將一些電話錄音與偷*拍的錄影交給了警方作為證據。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錫商搞的鬼。那混蛋原本就是由日本黑社會在背後撐腰的這次就是想趁機刮我一筆。所以那些綁匪才知道我所住的酒店、電話號碼以及日常地作息時間。

事情就是這樣了。總之一句話我不相信以喬汨的為人會做出販毒這種事。怪不得他之前要改名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聽完蕭長河的講述後大廳裡面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不一樣的人有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