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子恆暴露行蹤後,他在冀州遇到了危險,相對於籬笆很緊的南方各州,翼州探子太多了,隱藏的勢力不少,還真讓人摸到了子恆的行程。

子恆面對射過來的箭雨一點都不慌,因為這些人目的不是殺他,而是想要帶他離開翼州。

子恆手裡握著長刀,他打量著兩方人馬的身手,沒錯是兩方人馬抓他,嘖了一聲,還真是默契,胡勒赤那和張旻都想抓到他。

以前楊曦軒手裡沒有多少死士,現在不一樣了,不僅培養了大批死士,還培養了眾多精英護衛。

此時街道兩邊的百姓已經驚慌離開,只留下抓子恆的人馬。

子恆吹了一聲口哨,護衛立馬拿出炸藥,點燃就丟一點都不心疼。

等韓辰輝趕來的時候,街道兩邊已經被炸的不成樣子,街道上到處是殘肢斷臂,可惜沒抓到刺客活口,韓辰輝的臉色不好看。

子恆,「我沒受傷。」

韓辰輝的臉色才好看幾分,「我會抓到他們。」

子恆不抱希望,「從我遇到危險到撤退十分有序,他們對冀州府城很瞭解。」

潛意思,韓將軍你找不到人。

韓辰輝臉疼的厲害,他沒將探子當回事,以為都在掌控中,這一刻被打臉了,要不是世子的護衛強橫,世子一旦失蹤,他再也不能得到皇上的寬容。

子恆沉著臉,「將軍交給我來查如何?」

自己的仇自己報,他很喜歡找老鼠,何況翼州的老鼠尾巴太多了。

韓辰輝清楚世子的戰績,笑著道:「好。」

子恆先確認護衛的傷亡,今日抓他的人手全是精英,護衛出現了不小的傷亡,子恆心裡難受,這些護衛跟著他好幾年了。

冀州計劃失敗的訊息傳給張旻的時候,張旻感嘆可惜了,一次不成功打草驚蛇,日後再難抓人,囑咐人手掩藏。

張旻繼續看著地圖,周子恆的行蹤暴露,韓辰輝投靠了楊曦軒,張旻沉著臉不吭聲。

雲斐語氣憂慮,「韓辰輝投靠楊曦軒,楊曦軒在北方佔據了兩州,皇上,放過韓辰輝成了大患。」

當時就不該北上而是先拿下韓辰輝,自從韓辰輝給尞州兵馬讓路,一切就已經遲了。

張旻悔的腸子青了也沒用,他已經被胡勒赤那牽制住,再調兵馬征討韓辰輝,他已經拿不出糧草。

張旻眼睛有些無神,他真比不過楊曦軒?他看好的妻子嫁給了楊曦軒,他在南方的佈局接連被拔除,南方心血毀於一旦,北方王霍引草原人入中原,又坑了他一把,他只覺得身心俱疲,早已沒了年初一統北地的雄心。

雲斐默默退出了大廳,他看向南方,楊曦軒暗中佈局,南方已沒了後顧之憂,當楊曦軒大舉進攻之時,誰又能阻擋楊曦軒的步伐?

雲斐扯了扯嘴角,張皇不拿下京城,一旦退了更影響軍中士氣。

哪怕此次主力兵馬為張家養的兵馬,士氣散了也難聚集。

雲斐想到從南方帶過來計程車兵,大部分士兵出自軍戶,他們的家在南方,楊曦軒統一南方,多少士兵想回家?

作惡計程車兵在撤離南方時死傷殆盡,張皇沒敢用南方來計程車兵,也意識到了隱患。

兵營,楊展鵬清點完草料,他已經好幾日沒好好休息,大軍糧草消耗巨大,上司的壓力大就會分攤給他壓力,他最近整日帶人找草料。

楊展鵬還不知道外甥來了北地,他默默的算著此戰勝利的可能性。

還沒等楊展鵬琢磨出什麼,幾日後的夜裡,京城方向接連響起了爆炸聲,聲音震耳欲聾,好像要將整個京城炸上天一般。

楊展鵬鞋都沒穿出了營帳,他的手都

在抖,為什麼抖,因為後勤官員或多或少能接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