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的晚上,聶四虎深深的懷念家中的親人,和段濤兩人借酒澆愁。酒至半酣,段濤提出為聶四虎“上藥”,聽到這話,聶四虎似乎感覺那裡癢的厲害,似乎真的需要“上藥”。

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從此,聶四虎就成為了自己以往最為不恥的兔子。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一個,就像是開啟了潘多拉魔盒,聶四虎開始沉迷於這種遊戲。

對於來自那些老外的“恩寵”,聶大少也不再拒絕,今天晚上有點不同。四個強壯的“攻”,一起伺候聶四虎,讓他筋疲力竭,渾身都是幾個老外的體液,就連嘴裡都是。

此時的聶四虎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清洗了,他只想睡覺,好好的睡一覺。可是他那個第一個男人,那個強壯的黑人似乎慾求不滿,依舊抱住他沒完沒了的索取。

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忍受的聶四虎,忽然感覺面前一暗,他精神恍惚的抬起頭,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的人,站在他面前,一臉的嘲弄。這還不算,在他的旁邊,是幾臺攝影機,從各個角度拍攝著聶四虎和他黑人“男友”醜陋的一幕。

此時聶四虎登時驚醒過來,拼命想要掙脫“男友”的懷抱,可是別說已經被享受了一夜的聶四虎,就是神完氣足的他也不是黑人的對手,只能是繼續繼續繼續………聶四虎瞪圓了眼睛,嘶啞著嗓音問道:“呃,你,你,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陷阱,啊,對吧?”

陳少華微笑著拍拍手,眼睛裡卻是一絲的笑意沒有,就是這個混蛋,戳穿了自己的偽裝,讓自己當年自暴自棄,從此對女人再沒有任何的興趣,甚至連那個傾國傾城的蘭苑雨,都無法激起自己的任何感覺。

此刻見到這個人生中的宿敵,被自己一步步算計到如此地步,陳少華有說不出的滿足:“不錯,聶大少果然足夠聰明,是的,從你出國那一刻起,你就成為了哥哥的獵物!哈哈哈哈!”

聶四虎想要掙脫“男友”的懷抱,可是又怎麼能夠?陳少華從懷裡拿出一支手槍,拇指和中指拈著,剩餘三指像女人一樣優雅的翹起:“你是想找這個嗎?”

那是聶四虎來到加拿大就買來防身的,可是現在那把槍握在陳少華的手中,對於聶四虎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聶四虎雙手握拳,指關節已經失去了血色,他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品嚐到了一絲腥味。

看著聶四虎消瘦的身體,陳少華冷笑著搖搖頭:“聶大少,你現在就是當兔子都是不合格的兔子,太沒有肉感了!”

聶四虎羞憤欲死,可是此刻他**裸的被一個強壯的外國人抱著,“享受著”當兔子的樂趣,就算是想要掙扎也沒有力氣了。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掙扎這問道:“從,呃,什麼時候,啊哈,開始的?”

陳少華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段濤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殷勤的為陳少華點上一支雪茄:“什麼時候?啊,我想想,似乎在你開始和劉楓打擂臺賽的時候,我就已經斷定,你會失敗。

和那個變態打擂臺賽,還是在經濟建設上,恐怕在華夏也就你這個白痴會有膽量。只不過沒有想到,你會買兇殺人,更沒想到你會敗走加拿大,這讓我之前的許多佈局化為泡影。

幸好我大伯那裡有你的詳細資料,沒辦法,為了享受這一刻的快感,我只好重新再來。還好,哥哥有的是時間,還好,你的敵人幫我賺取了更多的金錢,供我揮霍。”

在強壯的黑人懷裡,聶四虎就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女人,儘管他恨不得衝上前,和陳少華這個惡魔同歸於盡!只是可惜,他做不到!別說是同歸於盡,就是想要上去廝打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陳少華悠閒的翹起二郎腿,衝著聶四虎吐出一口青煙:“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