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有一個金衣衛在,事情就好辦多了,穆梓桐也算是識時務,拱手道:“多謝了。”

“那就多謝玉瑤公主出手了。”

陸遠行一邊策馬而行,一邊抱怨道:“你以為玉瑤公主會向你求饒嗎?你想得美,如果不是那個人說話,我也不會這麼做。”

穆梓桐愣了愣,“陸司令,你剛才說什麼?”

陸遠行搖了搖頭,道:“沒有,昭兒小姐,你應該認得這條街吧?趕緊帶路。”

在他們三個人的帶領下,金衣衛和幾名軍士走進了昨天走過的那條小巷,那條小巷距離皇宮並不算太近,卻是彎彎曲曲,蓮生是如何記住這些小巷的,也許,這就是母親的力量。

到了院子的門前,陸遠行爬上院牆,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道:“人都走光了。”

院門被推開,只留下一地的血跡。

李玉金氣得把章往牆壁上一摔:“我們能不能去一趟寧王府?”

蓮生等人既然不在,那麼就一定是昨日被承均太子劫走的。

陸遠行眉頭一皺,道:“可有什麼憑證?”

金衣衛是無所畏懼的,可是他們畢竟是皇帝的人,老寧王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就連皇帝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沒有證據,李玉金想要硬闖寧王府,那是不可能的。

而宮裡玉瑤公主那邊也傳出了一個訊息,太后娘娘答應了推遲檢查,但是要在今天中午前趕到長順,畢竟今天中午才開始,如果錯過了,那可就沒辦法再等下去了。

“昭兒,你去入宮吧,這裡有我們。”穆梓桐對李玉金道。

李玉金雖然很後悔,但還是推辭道:“不,如果我進了皇宮,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找不到程均的線索,所以,我必須要跟著你,如果他認為我對你很重要,他會讓我和他交易的。”

陸遠行瞥了她一眼,道:“既然你都如此悍不畏死,那我們就一起去。”

不管怎麼說,如果今日沒有什麼意外,她就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昭兒的身上。

一路急奔京中寧王的宅院,到了門前,敲了半天無人應答,而陸遠行又不願硬闖,李玉金只得自己去砸。

房門被推開,裡面卻不是下人,而是一群士兵。居然敢大白天的闖入我的府邸!把他抓起來!”

陸遠行連忙道:“在下金衣衛統領,來王府調查此案,還望各位見諒!”

以前他的身份令牌還算有用,今天似乎有些不管用了。

“陸統領,你也來了?難道是我的錯覺?金衣衛不是要辦什麼事,就是要皇上親自下令,讓他們去調查嗎?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讓陸統領親自來處理這件事?”

這軍官明顯是有後臺,絲毫不給陸遠離面子。

陸遠行也很生氣,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召喚自己的人是當今聖上,而不是當今皇帝。

陸遠行的沉默反而讓士兵們精神一振,士兵們立刻動手,第一個朝著李玉金撲了過去。

穆梓桐帶著李玉金往外跑,李玉金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和她長得很像的人影一閃而逝,下一刻,她就被人帶走了,伴隨著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李玉金青筋畢露:“我的家人都被關在了這座府邸之中!我馬上就要去王府救人了,你到底給不給!”

“本官言盡於此,今日本官就在此處,你們若敢上前,休怪本官手下無情。”

說完,朝穆梓桐抱拳一禮,“文試第一人,在下不過是公事公辦,還請文試高抬貴手。”

對於那些讀書人,自然不可能像對待金衣衛那樣直接,至於金衣衛,寧王可以護著他,不讓他落入金衣衛的手裡,就算是他實力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