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就有些發燙,這是什麼家族?但話說到這份上,她也沒辦法改變主意。

這時候,白昌也走出了房間,這一日,他身上沒有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息。

說完,他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讓她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他的口罩。

白昌回頭一句,你瞅啥?

“我只是問你,你有沒有洗澡?”天天帶著口罩,也不嫌煩?

白昌沒料到,她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那張俊美的臉龐,也是微微一僵。

“當然。”他說。

楊月夏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彷彿在說:“你就別說了!我明白了!

白昌也很好奇,她到底明白了什麼。

楊月夏看到杜筠一副疲憊的模樣,也不客氣的朝著廚房走去,杜筠對她有救命之恩,她不可能讓杜筠餓死。

熬好了粥,她就回家了。

楊月夏一邊往山上走,一邊用自己的衣物裹著一堆野草,誰也沒有在意,只當她是去採菜了。

只是,在見到楊月夏之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避開了她。

楊月夏皺了皺眉,一臉的無奈,一定是自己的姑姑在外面說她是個掃把星。

楊三妮和楊四妮都起床了,一覺醒來,就知道楊月夏不在,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告訴任何人,早就做好了早餐,就等著楊月夏回家吃飯。

吃了一口玉米稀飯,她才感覺到清晨的寒意消散了不少。

她一進屋,就從陸府裡拿出了一份聘禮。

事實上,她也清楚,陸府的聘禮絕對不止這麼點,還有更多的錢,以馬氏小姐的性子,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塊肥肉?

只是這個時候,就算她找到馬氏,馬氏恐怕也不會認的,楊月夏更不願意再到陸府了。

嫁妝裡有好幾件珠寶,雖說不是金銀,但也能賣不少銀子,另外就是一塊青銅鏡子,以及一塊布料。

楊月夏對著鏡子照了照,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傢伙實在是太瘦弱了,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不過好在他的五官還算端正。

這就意味著,他的基礎很好。

最後,楊月夏還是決定先收拾一下那些布料和珠寶,畢竟以她目前的條件,還是有些奢侈。

不如將其出售,換取更多的銀子,讓自己的日子過得更好。

原本她是不打算要那些聘禮的,打算將聘禮還給他的。她認為,她有資格處置那些聘禮。

她可是與那陸雲有過婚約的!

她有些遺憾,為什麼沒有將自己的婚紗從陸家拿出去,那樣的話,就可以賣錢了。

若是讓別人知道,她殺了陸雲懷克,還會有人願意穿這件婚紗嗎?

她將所有的貨物都裝進了籃子裡,然後帶著兩個姐姐往鎮上走去。

這些都很重,所以她就去了附近的古井,等著牛車。

每一輛馬車都會停在這裡等著,這口古井已經乾涸,只有一株巨大的梅樹。

因此,村民們都會聚在一起聊天。

他們正在竊竊私語,可當他們看見兩個女孩走進來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楊月夏聳了聳肩膀,她也不在意,因為她很清楚,那些人一定是在討論自己。

云溪村並不大,從村東的鼾聲就能傳到村西,所以,她今天穿著紅色的婚紗,穿著白麻衣,在村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眾人豈能不討論?

有人好奇地看了一眼楊月夏的揹簍,說道:“月夏,你籃子裡裝的不是布匹嗎?

楊月夏並沒有對大家的非議有任何的不滿,她只是笑著回答道:“是的。”

有沒有誰願意購買?我可以把它廉價出售。楊月夏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