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坐的就是這輛車,當時一路上至少拋錨了不下十次,司機師傅活生生從方吳為上車一直罵到了方吳為下車。

方吳為嘆了口氣,和鄭口毛吳萌一起踏上了找楚車幹玩的旅途。

他們的旅途大概是這樣的:

小巴。。

火車。。

轉車。。

吃飯。。

火車。。

公車。。

小巴。。

在方吳為覺得歷經了九九八十一難,天色已經快要黑下來的時候,總算是到達了楚車幹在的地方。

方吳為仿如心死了一般,蛋疼的看著面前荒無人煙的荒野。

“鄭先生,你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

鄭口毛正給楚車幹打電話,聽到方吳為這麼說,邊聽著電話邊問道:

“房東,你什麼感覺?”

方吳為嘆了口氣,將視線轉向莫名其妙興奮著的吳萌身上。方吳為認為自己還是看一看美少女比較能夠緩解心情,然後說道:

“鄭先生,我就好像是一個火星人,千辛萬苦花了數十年,造了個宇宙飛船,準備換個鳥語花香的地方生活。結果等到我下了飛船一看!特麼的還是跟火星一個鳥樣!鄭先生,你能明白我內心的感受嗎!”

鄭口毛仔細琢磨了琢磨,然後認真的說道:

“灑家不明白。”

方吳為聽到鄭口毛的回答,又是一拍腦門,真不玩了!回家就找奇葩大賽,直接把鄭口毛送去參加!

鄭口毛疑惑的看了方吳為一眼,然後聽到了電話裡楚車幹說已經出來了。

正在此時,方吳為面前荒無人煙的土地突然慢慢的分成了兩半,如同盤古開天闢地一般,轟隆隆的聲音環繞在這片荒野之中。隨後一個金屬的圓臺從分開的大地之中緩緩升起,不大的原臺上面站著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乾淨的半長短髮貼著脖子,擺出了一副天下唯我獨尊其他人全是弱雞的模樣。

那個女子環顧了四周一眼,看見了方吳為一行人,隨後腳一抬,踏出了圓臺,方吳為心裡一驚,卻見到圓臺在女子腳落下的瞬間,伸出了一節臺階,讓女子踩在了上面。

隨著女子緩緩向方吳為走來,那臺階也越來越長,一直將女子送到了方吳為一行人的面前。在女子走到地上的時候,臺階慢慢的收回了圓臺,圓臺慢慢降下,兩邊的土地又合攏起來,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方吳為吃驚的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高冷女子,然後朝著鄭口毛問道:

“鄭先生,這個看上去像是老孃獨孤求敗的女人,就是你說的楚車幹?!”

鄭口毛疑惑的看了一眼方吳為說道:

“楚車幹不是女人好嗎?”

方吳為看了眼楚車乾的脖子,上面連喉結都沒有,然後又看了眼楚車幹穿的衣服。

“鄭先生。。男人不會穿裙子吧。。”

鄭口毛納悶的看了眼楚車幹,好像對自己的判斷也發生了不解,隨後朝著楚車幹問道:

“楚車幹,你幹嘛穿個裙子。”

楚車乾冷漠的看了眼鄭口毛,黑框的眼鏡襯托出了她的睿智,然後用鄙視的口氣對鄭口毛說道:

“因為我是女人。還有,難道你們不奇怪我為什麼從地底下出來嗎?”

方吳為看了眼大腦短路的鄭口毛,然後又看了眼依舊在兩眼放光的吳萌。這兩個腦洞大開的神奇人物都已經出現在自己家裡面了,區區一個從地下出來的女人對於自己來說,一點都不奇怪。

“不奇怪。”

方吳為很淡定的說道,然後走到那塊荒地上跳了跳,心中只覺得這塊地跟真的一樣,做工挺好的,不知道是哪個工程承包隊弄的。隨後方吳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