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個個安靜地登上論道臺,掉下雲端的人數也減少不少。

最終成功登臺者共有金丹期一百一十三人,築基期一千零七十五人。

執事們此時每人身邊都放了一個盛滿清水的白玉盆,成功登上論道臺的羽士們按照順序一個個排隊前往白玉盆旁邊,等待玉盆中的聲音宣佈分組。

“是法器‘問水鏡’,玄天派果然不愧最強仙門之稱,這麼貴重的東西居然一下子就能端出來二十多個……”

唐清隱約聽到幾名散修在議論,語氣中不乏欣羨的意味。

聽著前面一個個人的分組,唐清越來越迷茫,不禁與蒼巽低語道:“怎麼此回的分組,竟然聽不出什麼明顯區別的?”只不過是簡單分為甲乙丙丁戊五組罷了。

蒼巽搖了搖頭,這些羽士們搞的東西,它這仙獸如何知曉?

唐清前面一人回頭道:“這位道友,看你還是玄天弟子,怎麼連複賽比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

“呃……”

唐清還未想到要如何解釋,對方已經自顧說道:“這複賽全是武鬥,哪裡還需要再作什麼區別?”

“全是武鬥?”唐清有些驚訝。

誤會了她驚訝的原因,那人目露同情道:“難道你並不善於戰鬥?若是如此,怕是要吃虧了。”

修真界的武力劃分,一直一來公認最強的是劍修與體修,其次為術修、獸修、符修……器修與丹修是公認最弱的兩類,因為他們擅長的是創造東西,而不是毀滅東西。

唐清聽出此人意思,想到對方也是善意,遂僅是尷尬一笑。

不善於戰鬥?她自從來了這大荒,身邊的風波何時少過?要說唐清不善於戰鬥,還不如問她除了戰鬥還會什麼。

轉眼輪到唐清。

玉盆中的清水微微晃了一下,一個有些飄渺的聲音從水中傳出道:“丙組一百二十三號。”隨即一枚小小的玉牌從盆中飛出,落到唐清手上。

玉牌正面是花紋一般的“丙”字,背面則刻著“一百二十三”五字。

“明日辰時,領到玉牌者到各自演武區外等候。此番複賽不設任何限制,無論丹藥、符?、法器、靈獸,均可自由帶入其中。”

聽到這規則的時候,唐清心頭微松,衝蒼巽笑了笑。

接著又聽見:“築基組複賽每區二百一十五人,進入演武區後自行作戰,汰弱留強剩餘十八人時試煉結束。”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與初賽時不同,這複賽顯然是要讓羽士們互相爭鬥了“敢問前輩,淘汰之標準是什麼?”有人高聲道。

“自行棄權、傷重難以繼續,或者……死。”

最後那個輕輕的“死”字,如千鈞重量一般壓在了眾人心頭。但即使如此,也沒有當場就說自己要棄權的人。

再怎麼說,能夠領到複賽玉牌的這些人都是各自師門選出來的優秀弟子,自是對自己有信心的,絕無未戰而逃的道理。

唐清這才算是明白為何說複賽只有“戰”了。

同時她又忍不住疑惑,按理說修道之路上,修為的判斷並不是只有武力一途,問鼎論道這樣明顯的偏重武力的比試方法,是否有些太不合理了?難道這規則後面,又隱藏了什麼不為外人道的秘密嗎?

見她越想越糾結,蒼巽忍不住抬爪子在唐清頭上拍了一下。

“就算這後面藏有什麼秘密又如何?你都走到這一步了,再疑神疑鬼有什麼用?與其在這裡沒緣由地懷疑問鼎論道的目的,還不如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呢……我看這複賽,十天半月怕是決不出勝負來的。”

唐清心中也是認同蒼巽的判斷,見周圍其他人都散去了,她也趕緊回去燭明島收拾行囊。

之前因為對清河洞天太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