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又轉動左右轉動了一週腳踝。染著汙水又滿是泥濘的饅頭讓人看一眼便會作嘔。他拿著饅頭笑眯眯的向我走來,戲謔道:“來,吃飯了。”

我雙手捂著嘴巴別過頭去,他死死鉗住我的下巴,捏得我的牙齒“咯咯”作響“不吃飯怎麼行呢?你要是餓死了我們可沒法交代啊。”說罷他拿著溼漉漉的髒饅頭拼命向我嘴裡塞。一股腥苦的汙水味道使我忍不住乾嘔起來。

我咬緊牙關,雙手狠狠抓住他,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裡。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將我抽了個反轉兒,眼前閃爍著許多小亮點,耳畔也跟著嗡嗡作響。

他揪住我的發將我從地上拎了起來,將饅頭狠狠向我的嘴裡塞,我拼命的搖頭睜扎,然而我越掙扎他就越用力“臭婊/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鼻子酸酸的,腥甜的血液在唇齒間彌散,我緊緊攥著拳頭,拼盡全身力氣猛地抬起膝蓋向他的下/身踢去。這一擊用了十成的力氣,恐怕他這輩子都無法再娶親了。

“你。。。。。。”他猝不及防,一聲悶哼便倒了下去,疼得在地上死去活來的翻滾著,臉頰憋得通紅。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淚水都盈滿了眼眶。

另一名比他更健碩些的黑衣男子摔下手中的酒壺,怒氣衝衝的向我走來,他不由分說地捏著我的脖子將我高高舉起,又重重向牆壁扔去。後腰與冰冷堅硬牆壁狠狠碰撞,脊柱彷彿要一節節斷裂開來。

我疼得跪在地上,再也直不起腰來。

“別以為上頭交代不能傷你性命我們就真的不敢動你,你以為我們是吃素的麼!”他又狠狠在我的腹部踢了幾腳,方才解了些氣。

鐵門被開啟了一條縫,一個瘦小輕盈的人影匆匆忙忙的進來趴在黑衣男子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黑衣男子點點頭,便又轉身向我走了過來。

他雙手扯住我的衣襟,狠狠向下撕,衣領頓時被撕得粉碎,纖瘦的鎖骨隱隱露了出來。

我慌張的雙手交疊死死護住胸前,扭動著身子拼命向後退。

“你要做什麼!”我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心臟砰砰亂跳。

“做什麼?哈哈哈哈,你說我要做什麼?”他肆意妄為的拉扯著我,粗壯的大手將我捏得生疼。

我牟足力氣狠狠咬上他的右手,他頓了一下,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扇了過來。嘴角殷出了鮮血,我卻依然緊緊咬著他的手沒有放開。牙齒深深嵌入他的肉裡,他用力揮動手臂想甩開我,但我卻不顧一切的死死咬著,任他如何踢打就是倔強的不鬆口。直到整塊肉都被我咬了下來,我將口中血肉模糊的東西吐在地上,胃裡不禁一陣翻攪。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露出白骨的右手,怒氣衝衝的將我被拉扯得有些破爛的外衫撕下,又在混著血液的泥水裡沾了一圈丟給來人。

那人接過衣服瞧了瞧,滿意的離開了。

男子沒再來與我糾纏,他似乎只是想拿走我的外衣,並沒有要將我怎樣,我暗暗鬆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他們拿我的外衣做什麼?為何還要刻意染上血漬?

健碩男子看著我冷哼了一聲“不是都讓染澈玩爛了麼,還裝什麼貞潔烈女?”說罷他揪起我的雙手吊在高處的鐵鉤子上。高度正好讓我必須吃力的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住。千瘡百孔的雙腳再也經不住一絲力量,刺骨的疼痛使我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吃飯”他撿起地上髒破不堪的饅頭塞進我的嘴裡,又冷冷的轉過身去將已經疼得暈死過去的同伴拖走。

我赤著雙腳立在冰冷的地上,手已經被綁得麻木了,我輕輕抬起左腳,用右腳吃力的支撐著身體,到了極限再換過來,交替進行,只求可以得到片刻的解脫。

不知過了多久,我累得渾身再也提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