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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旁人看見平日裡衣冠楚楚的染宮主,到了床上竟是這般模樣,不知道要怎麼笑呢。”
染澈側過身,用手支著頭慵懶的躺在我身旁,一本正經的看著我“但是我只對芸兒這樣”
我頓時羞紅了臉。
染澈饒有興致的用修長素白的手指在我身上畫著圈圈,我忍不住在他懷裡輕輕扭動著身體,染澈的呼吸又粗重起來,他翻過身平躺在床上,雙手將我提起來,橫跨到他的小腹上。
我咬著下唇,羞澀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染澈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握著自己的欲/望,聲音性感得蠱惑人心“坐上來,芸兒”
我輕輕抬起身子,將他的欲/望一點點沒入,用最溫暖溼潤的地方緊緊包裹住他,染澈深深吸了一口氣,溫柔的撫摸著我。我生澀的在他身上扭動著,臉上泛起了陣陣潮紅。
染澈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雙手託著我的腰,猛地一挺身,將我貫穿。我仰頭忘情的呻吟,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翌日清晨,我被染澈折騰了一夜,有些疲憊,賴在床上不想動彈,他卻精神奕奕的早早起床,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看著我。
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勾住染澈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印了個早安吻。
“我發現你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我笑眯眯的看著他。
染澈抿著唇淺淺一笑。
“對了,顏歌不是說只要中了那個降頭術,任憑武功如何高強九天九夜都會施展不出麼?為何你六日便恢復了?”
染澈把我從床上拎了起來,抱在懷裡,下巴靠在我的頭頂上“因為不能讓我的芸兒受傷啊。”
“騙人”我撅著嘴,悻悻的瞥了他一眼。
染澈寵溺的揉了揉我的發,沒再開口。
我忽然想起前幾日那些降頭師在施死咒之時,所有人都承受不住,唯獨我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這又是怎麼回事?
“芸兒,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昨天那個穿桃粉色衣服的男人是誰?”我從他懷裡爬出來,露出眼睛疑惑的盯著他。
“白千烈”染澈像哄小孩兒一樣抱著我搖了搖,又拍拍我的背“芸兒,你收拾收拾,咱們去吃早飯。”
外殿異常熱鬧,柳彬白左肩纏著厚厚的紗布,嬉皮笑臉的跟顏歌調笑,馨瑤豎著眉毛看著他。
一個穿著素白色長裙的女子垂首站在一旁,纖瘦得彷彿禁不住微風。咦,這不是婉聆麼。這幾日我真是急昏了頭,竟忘了婉聆,還好她現在平安無事。
“我說染宮主啊,你起得這麼晚是要餓死我們麼?”柳彬白刻意懶洋洋的拉長了聲音。
白千烈向他身旁靠了靠,抬手輕浮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小白,你怎敢對宮主如此無禮。”雖是一句責怪的話,但卻隱隱含著笑意。
今日白千烈身穿一件淺粉色衫子,下襬滿是嬌豔欲滴的桃花,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應著眼角精緻的淚痣,顯得格外俊俏。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白!”柳彬白扭過頭去甩開他的手。
染澈一臉玩味的拉著我走到桌旁坐下,左手輕輕支著下巴,悠閒的看著他們。
“小白,你肩膀還疼麼?”白千烈溫聲細語的問著,媚人的桃花眼在柳彬白身上來回掃視。
柳彬白用右手狠狠推開他,氣哼哼的大叫:“白千烈!你離我遠點!”
“你幹嘛欺負阿烈哥哥!阿烈哥哥又溫柔又漂亮,比你強多了。”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我這才注意到原來藍雅也在。
柳彬白又兇巴巴的轉頭看向藍雅道:“你說白千烈溫柔?你知道他是誰麼?”
藍雅將兩隻肉嘟嘟的小手緊緊環抱在胸前,轉過頭去不看柳彬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