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繩子早就不知給自己甩哪裡去了,左佐都壯大了膽子,要用那根繩子把荀良佑勒死。

此刻的她灰頭土臉,紮起的頭髮因用力運動過而掉落了些許,凌亂不堪,手腕泛著血絲,白色的鞋子骯髒透頂,最可憐兮兮的是她的表情,明明委屈到要死,卻非得硬生生忍著,有些滑稽又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荀良佑是個正常人,而且對方還是他老婆,所以他也萌發了這個想法,伸出手去將人抱住,柔聲哄道,“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生氣了,你不和我作對,我自然好好疼你。”

剛剛所受的罪哪裡是他三言兩語可以掩蓋過去的,左佐被氣得臉色再度泛紅,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又漸漸轉粉,猶如剛剛盛開的花瓣,白粉均勻,嬌豔欲滴。

荀良佑看著喜歡,便伸手掐上兩把,指腹上滿是滑膩與柔軟的觸感,十分舒服。左佐不閃也不躲,眸光平靜無波,給他掐個夠,在他的手抽開之後,她吸了吸鼻子,轉身就走。

第19章 天突變

“喂,走反了。”

“……”

“這隻有我們三個人,還有,我告訴你,走丟了我很難找到你的,別鬧了,回來吧,我不捉弄你了。”

“……”

“你敢再走一步我就回去重新取一個老婆!!”

“……”

“你走了家裡那個小不點沒人照顧,我把她抓去賣算了,千惑最近在調/教幼女,她雖然小了點,但是經過調/教,也是一樣的,哈哈,有種你就別回頭。”荀良佑皮笑肉不笑地把話撂下,回頭見著了身後的葉芙,見她的臉色不是很正常,便走過去幫她拎著左佐的揹包,摟著她往前走。

這般變態的話語讓左佐硬生生地頓住了腳步,神色帶了幾分掙扎,但也僅僅只是權衡了一秒鐘,她就向惡勢力妥協了,轉身跟上。

為了付晚,她忍。

葉芙被這份難得的柔情衝擊得忘乎所以,方才的懼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咧開嘴無聲淺笑,清麗絕倫。這一趟真沒白來,不禁洋洋得意,後腦勺似乎化作了兩道凌厲的視線,狠狠地剜向形單影隻的左佐,早就在心裡用狠話將她凌遲。

左佐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是誰罵她,抬手摸了摸鼻子,跟著前面的身影繼續往前走。

撥開重重翠綠,一間精緻的小木屋出現在了三人眼前,左佐和葉芙驚呆了,很難想象荒島竟會有像世外桃源一樣的小木屋,在所涉及到的知識裡,這裡最多也就只有勉強能避風雨的茅草房。

荀良佑倒是一臉正常,這座島是以前出海遊玩時無意中發現的,荀文正總是說他,每次說得他煩了,他就到這裡來住個幾天再回去。

來的次數多了,要有一段時間不來他都不舒服,這不,這次剛好帶上了左佐。本想過兩人世界,順便再在這個叫破喉嚨都沒人應的地方把她給吃了,誰知卻跟來了個電燈泡。

媽了個巴子的,想想就有些生氣。

沉愣的過程中,他意外地發現這裡不對勁,木屋的門大開著,空氣中還泛著一股人煙的味道,這裡似乎有人。想到是這麼個情況,他濃眉緊皺,鬆開葉芙丟下揹包,大步進了木屋。

葉芙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左佐不像她那麼遲鈍,從荀良佑的表情中,就看出了不對勁,眸底帶了一絲探索,連忙跟著進去。

左佐抬眼望進去,荀良佑就站在木屋中央,凌亂不堪的場面與木屋精緻的外觀大相徑庭,衣冠整齊的荀良佑站在中間也顯得格格不入。地上一片狼藉,男人的衣服,吃剩的魚骨頭,還有幾個椰子,木板上還插著幾把匕首,上面刻著的數字是日期,左佐粗略看了幾眼,已經記載了兩個月。

“這裡不是荒島嗎?為什麼這裡好像有人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