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得到什麼訊號一樣,那個魔法師沒有絲毫耽擱的念動的魔法的咒文,兩名劍士也抽出自己的武器向著那些騎士們衝過去,比他們更快的是弓箭手的箭,只不過那箭沒有什麼效果就是。

因為從他們出現開始,騎士們就進入一張高度緊張的戒備狀態,所以當弓箭手的箭射出的時候,一名騎士即使的舉起盾。那個弓箭手畢竟不是精靈族,那箭也射的倉卒,威力自然不過關,所以被擋下來也不意外。

接下來的戰鬥就熱鬧多,人少的方佔據絕對的優勢,騎士們能夠做到就是勉強抵抗而已,要不是因為那個魔法師需要顧及自己的同伴,估計騎士們已經全滅。而且冒險者們似乎也不是以殺死敵人為目的的,倒下去的騎士基本都是重傷,送掉性命的在暫時還沒有出現。

面對這樣的情況,歌舞團的人選擇明哲保身,而且是儘可能的遠離,有多遠跑多遠,對於他們而言,這樣子的戰鬥哪怕是被殃及池魚也是致命的。

布賴特和沙利葉也沒有絲毫參合進去的打算,兩個人略微後退些,靠著木柵欄,一邊看戲,一邊從籃子裡拿食物出來吃——布賴特很勤快的在手上匯聚個小火球,把食物加熱之後再遞給沙利葉。

兩隻在一邊看的過癮,吃的悠閒,等到沙利葉吃完最後一隻燒鵝翅膀的時候,戰鬥也告一段落。

毫無意外的,冒險者獲得勝利,那些騎士們幾乎全部倒在地上,至少那個為首的騎士還在做最後的掙扎,被魔法師直接用炎之矛貫穿身體——魔法師是下了殺手的,只不過女騎士良好的直覺讓勉強閉過要害,沒有當場死去,卻也失去戰鬥的能力。

兩位劍士在那些倒下去的騎士之中仔細的辨認,似乎在尋找什麼人的樣子,很快的那個少年就被找出來——在戰鬥開始沒有多久,一位騎士就試圖帶著他逃跑,可惜的是空地上用來防禦野獸的木柵欄是反到成為他們的阻礙,然後風之神官的一個小範圍的法術剛好把他們覆蓋在其中,空氣在瞬間被抽空,窒息和壓力的改變讓他們倒下去。

本來到此為止的話,冒險者們可以完成任務,回去交差換取佣金,可是他們卻偏偏要多生事端,以至於送掉自己的性命。

第五十九節

一個劍士把他們的目標丟回到風羚的背上,另一個則走到神官的面前接受治療——雖然他們的實力超過那些騎士們,但是在騎士們的拼命之下不可能不受傷的。

“全部都殺掉吧。”那位神官說出他自出場以來的第一句話,對於他的敵人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好訊息。他的聲音很輕,也就是他周圍的同伴可以聽得到。

好吧,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指如此。

都是已經配合很久的同伴,另外幾個人當然知道神官所說的意思是什麼。所謂的全部殺掉,指的不光是些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騎士們,也包括在場的所有目擊者——他們所接的任務並非冒險者公會發布的公開任務,乃是私底下與相熟的僱主接洽的任務,屬於見不得光的型別。

歌舞團的已經遠遠的退到一邊,卻還都集合在一起,無疑成為魔法師的優良靶子,這些沒有什麼力量的平民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範圍魔法就可以擺平。

而這些冒險者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魔法師喃喃的念動著咒語,把目標放在歌舞團的身上,而兩名劍士和那位弓箭手在把注意力放在看起來更為棘手的布賴特和沙利葉的頭上。

兩個孩子雖然看起來年幼,卻都穿著正式的法師袍,胸前閃耀的星環也表明他們正式魔法師的身份,而且還是魔法師中以攻擊力見長的黑暗系魔法師。在加上那隻披甲犀坐騎,使得兩個孩子比那個整個歌舞團的人加在一起都要難對付。

唯一需要顧慮的就是下手定要利落,不能夠留下什麼可以讓人追查的把柄。如此之小的年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