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愣在當場,喉嚨裡的話憋了半天,還是沒喊出去。

方耀祖忘了什麼事?竟這麼急?!

令月一頭霧水的支起了身子。瞧瞧自己,香汗淋漓,雲鬢半卸;不著寸縷,春情四溢。這個男人居然能在這樣的場合下抽身而去……

他就等不得一時半刻嗎?辦完了事再走也好啊!

風,從半開的綺窗吹了進來。清新、恬靜。

這的確是夏日的夜風,不暖,不涼。

——他有什麼急事?還要這麼晚去辦?

在這個想醉卻又醉不倒的夜晚,令月是真的迷惑了。

疑惑總是會有的,生活還得繼續。

冷靜下來,令月還是利索的穿好了衣裳,仔細妥帖的收拾了現場。

沒有痕跡留下。明日還有正事,得回房睡去了。

雖然她怎麼想怎麼不對勁,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悄聲回到自己的房間。

如今任務當前,以後,再思考這個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