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雙手一張,緊緊地摟抱住雲玉真那嬌軟粉嫩的嬌軀,微帶迷惘地問道,“你……你喜歡地是我,還是身為皇帝是我?”

“夫君,”

雲玉真趴伏在段譽的懷抱中,她仰起嬌嫩的玉臉,香腮桃紅,忸怩卻又堅定地說道,“我……喜歡你,夫君,我喜歡的是你。”

段譽看著雲玉真粉靨含情,盡現女兒嬌態,想起昨夜伊人久別後的曲意逢迎,他身體某一部位頓時又禁不住地躁動起來,暫時將心內地無名愁緒丟了他處,他的嘴角一動,一抹邪異地微笑剎那間便浮上他那秀美的俊臉,兩隻鹹豬手便在伊人的嬌軀遊動了起來。

雲玉真被段譽上下著手撫摩,已是渾身酥軟,直似癱成了軟泥,片晌之後,模模糊糊間,又感覺到段譽的右手漸漸地從自己的裙琚底下慢慢地探入褻褲,朝著自己的神秘幽谷蔓延而去,隱約憶起皇帝夜裡時候的龍精虎猛,她忍不住地嬌軀劇顫,喉間一陣輕抖,蚊鳴般地呻吟道:“夫君啊……這……這是車上……不行的……”

段譽感受到手掌下微微溫熱的嫩滑圓潤的肌膚,呼吸稍稍粗重了些,便當這時,只聽到“咣噹”一聲,同時“嘀嗒!嘀嗒!嘀嗒!”

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突然從馬車後方迅速而來,不消片刻,便已達到段譽所在的馬車旁側。

“把馬車停一下!”

一把嬌美動聽卻又冰冷非常的女聲在車廂外響了起來,喚停了徐徐前行的馬車。

段譽乍聞那個聲線,臉上忽然浮起驚喜交加的神色,但剎那間,他的身軀又是一顫,兩隻正欲扯動雲玉真腰帶的大手立馬縮了回來,扶正雲玉真酥軟的嬌軀,他也立即正襟危坐起來。

釵橫鬢亂的雲玉真看著段譽手慌腳亂的模樣,悻悻之餘,忍不住地又是揚起寬袖掩著柔嫩紅唇,“噗嗤”的嬌媚一笑,再伸出右手,輕輕地在段譽腰部扭了一下!

。遠方青峰數點,夕陽斜照,泠風習習,枯草瑟瑟。

馬車的車輪碾過乾硬的地面,轔轔作響,偶然之間,革鞍淌汗的健馬打了個響鼻,登時驚飛了棲息在路旁疏林的宿鳥。

微微震動的車廂之內,沈落雁與商秀絢氣鼓鼓地坐於墊子上,瞪圓了杏眼,冷然瞥視著左旁笑吟吟的雲玉真,卻不說半句話出來。

原本便不寬大的車廂,如此憑空再鑽入兩人,一臉尷尬的段譽自然被毫不客氣地擠到了右邊臨窗的一側。

就在剛剛,這支馬隊甫出牧場城堡,沈落雁與商秀絢兩女終於輕裝快馬追來,她們喝停徐徐且行的馬車,便即棄馬登轅,掀簾跨入了車廂之內。

沈落雁與商秀絢經起初的震驚慌惶後,終歸還是不能將段譽那丰神俊朗的身影掃出心房,於是,她倆很有默契的雙雙找了安撫的說辭說服自己,策馬追了上來。

她們此來,原是準備以寬廣的心胸,接受她們料想中必定正在黯然失神、懊喪追悔的段譽的道歉的,但是,登車乍視……

段譽雖多加掩飾,奈何雲玉真那副慵懶不勝的嬌俏模樣卻將段譽之前動的那番手腳破壞個殆盡。

當時雲玉真斜依在車廂後背的軟錦靠墊上,她手撫酥胸,雲鬢蓬鬆,美眸水汪迷離,玉頰的潮紅尚未消褪,春情盪漾,狐媚撩人。活脫脫的便是一幅得幸恩澤、承歡初歇的春海棠圖。

勞燕分飛在即,這大色狼竟還有心情尋歡作樂!

沈落雁與商秀絢拂然作色,氣得臉色煞白,泫然欲泣,便要轉身抬腳下車,不過,那邊的段譽失而復得。卻哪裡捨得再讓她倆回去獨守空閨,當下,他厚著臉皮,嘻嘻一笑,閃身挪到門簾處。堵住了她們地去路,伸手一抄,一手一個,便將兩具豐滿曼妙的嬌軀強摟入懷,左擁右抱了起來。

其實兩女既然追了來。下車的決心便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