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且牢中陰森幽冷,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

蕭乾眼睛一瞪:“蕭家男兒,豈會如此孱弱!想當年,北地戰場,比這艱苦百倍,本王不照樣挺過來了?”

“你是上陣殺敵,他是被人冤屈,怎麼一樣?”穆王妃哭道。

“若是他肯聽勸,早點把佇兒娶進門,又哪來今日之事?”蕭乾煩燥之極,喝道:“他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望向杜蘅。

杜蘅神色坦然:“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蕭乾輕哼一聲:“你倒是推得一乾二淨。”

杜蘅也不爭辯,淡淡道:“我還要收拾幾件衣服給世子爺送去,先告退了。”

“我也去~”穆王妃忙忙起身:“牢裡的飯菜肯定不合胃口,給絕兒帶些吃食去。可憐的絕兒,金尊玉貴的,哪裡受過這樣的苦……”

“牢裡的東西怎麼能用?”大舅太太也道:“被褥枕頭什麼的,都得帶進去。算了,年輕人做事就是毛糙,還是我親自跑一趟。”

“娘,我也要去!”蕭燕搖著穆王妃的手,央求道。

“都去都去,”二舅太太道:“看看絕哥,省得他一個人孤單……”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