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蟲子,俺們聽說楚姑娘會治,就派了個人來求,結果從你家出來個叫做趙苞米的,說是你家的親戚,會治那蜜蟲子,俺們還專門去打聽了一下,那趙苞米是這家員外的大哥,俺們就相信了,請了他去,每日裡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對他言聽計從的治那蜜蟲子,還給了一兩銀子呢,可誰知道,那趙苞米說的法子對治蜜蟲子是管用,但是也燒麥子啊,如今蜜蟲子是沒有了,可是麥子也大片大片的死了,這五十幾畝小麥可是俺們四方村三四十口人的口糧啊,本來就不夠吃的,現在又絕了產,可讓俺們這十幾家咋活?”

那魁梧漢子說著,眼圈兒就有些紅了,身後有些更是低聲哽咽起來。

楚一清自然明白他們的心酸,當即心裡也不好受,於是也就轉眸望著趙小麥。

金玉一聽這話也懵了,竟然想不到跟趙苞米有關,當即上前狠勁的拍打了趙小麥的肩膀道:“麥香爹,你說,這是咋回事?”

趙小麥實在是覺著冤枉的很,當即說道:“金玉,妹子,俺真的不知道咋回事呢,他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

楚一清一見這光景,也就只能說道:“這位大哥,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進屋等著吧!”

楚一清當即轉身吩咐兩個長工道:“你們趕著車去趙家屯趙苞米家,就說趙員外有事找他們,讓他們過來一趟!”

那兩個長工趕緊應了,去後院套了馬車出了宅院門。

那些人一瞧這樣,也就只得放下傢伙事進屋裡等著,這會兒,金玉已經將趙小麥跟趙苞米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那魁梧漢子一聽也就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不管你家有什麼矛盾,這趙苞米也是你家的親戚,而且那日,俺兄弟親眼看見他從你們宅院裡出來,自然會認為他們跟你家是一家人,現在事情這樣了,你們家可也脫不得干係!”

那精明漢子也點點頭道:“就是,那人可是打著你們家的旗號,不然俺們也不會那麼相信他,五十多畝地呢,不說那一兩銀子的工錢,這接下來的一年,俺們十幾家,五幾十口人可就要捱餓了!”

趙小麥悶悶的坐在那兒,就是不吭聲,急得金玉也不行。

差不多等了兩刻鐘,馬氏跟趙苞米還有那趙牙子一家三口到了,那馬氏,一進了大門就在院子裡嚷嚷道:“他叔,俺們來了,牙子,快喊喊你叔跟嬸子,告訴他們咱們來了!”

趙苞米一聲不吭的抽著旱菸在後面跟著。

兩個長工將三人帶進屋,那馬氏跟趙苞米一見屋裡坐著的十幾個人,當即臉色就變了,那馬氏領著牙子就想跑,卻被那個精明漢子上前攔住。

“就是她,俺當日就是看見她從宅院裡出來,口口聲聲的說是楚姑娘的親戚,俺才相信她的,喏,那個男人,就是趙苞米,給俺村裡治蜜蟲子的就是他!”那精明漢子指認道。

馬氏一見事情敗露了,也就趕緊說道:“幾位大兄弟,俺家是楚姑娘家的親戚啊,你看,俺家當即的就是趙員外的大哥,你們看,他們兩個長得像不?”

“俺們不管你是不是親戚,是不是長得像,現在俺們的麥子都死了,你們說,到底咋辦?”魁梧漢子見找到正主了,當即上前一把扯住趙苞米的衣領大聲喊道。

“你別扯俺爹,別扯!”趙牙子一看就害怕了,趕緊上前廝打那魁梧漢子,卻被魁梧漢子一把就推在了地上。

“打人了,殺人了!”馬氏一見,當即就大聲的嚎起來。

“閉嘴!你那些撒潑的本事還是收起來吧,事情既然出了,你們就想想怎麼補償人家的損失!”楚一清上前,冷冷的朝著馬氏吼道。

馬氏被楚一清那凌厲的氣勢一嚇,果真嚇得不敢喊了,這會兒就聽趙苞米愚懦道:“不可能,那蜜蟲子就是那麼治的,俺看的一清二楚,打聽的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