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不像是他搞出來的,那傢伙沒這麼老糊塗!”

“所以……這才是我叫諸位來的原因。”樸大媽環視了屋內眾人一圈。“無論如何這件事情背後都有一些大能量的人物,大選已經開始了,不能置之不理!”

“我先說個可能性。”鄭虎成託著下巴當仁不讓。“有沒有可能是金植年紀大了,壓不住司法系統內部的一些人了?再加上這次的事情讓司法系統威信掃地,搞得他很是被動,於是有少壯派趁機自發的搞了這麼一出事?”

“有道理。”安鍾範連連點頭。“這個角度完全說的通,他們一方面固然是想警告一下金鐘銘,讓他不要再亂拍電影,另一方面也可以讓金植更加威信掃地……其實仔細想想,金植才是這件事裡面最無奈的那個。民眾那邊、司法系統內部、包括我們在內的兩黨的核心都在盯著他,而且態度不一,所以無論事情往哪邊發展,總會有人會饒不了他的。”

“很有道理。”金武星讚賞的看了一眼鄭虎成和安鍾範,同時心裡卻不免的些酸溜溜的,因為他很清楚,就是因為有這麼多高階人才圍繞在朴槿惠身邊,那個女人才會強壓自己一頭成為黨內最大派系的首腦,然後試圖去問鼎總統寶座的。

“確實。”鄭虎成也贊同安鍾範的延伸解釋。“事情都是這樣,無論多麼實力雄厚的政治人物,一旦來到了任期末端,什麼矛盾都會集中爆發。”

不過,對於幕僚的偏題樸大媽還是有些無奈,她再次煩躁的點了點桌子做出提醒。還任期末端?她連黨內初選都沒過呢,說這個幹嗎?

“對了……金鐘銘怎麼說?他跟委員長您聯絡過了嗎?”看到自家老闆不耐煩了,安鍾範趕緊回到了正題上。

“當然。”樸大媽這才說上了話。“他事發當時就給這裡打了電話,淇春接的……他首先保證自己賬目上乾乾淨淨,然而希望我為他做主……”

“合情合理,自然而然。”鄭虎成點了點頭。“那麼接著咱們的話題往下分析,拋開司法系統內訌的解釋……從大選的角度來詮釋這個問題,那就只有三個人,也只有這三個人有能量這麼搞!”

“剛剛宣佈參選的文在寅、二月份突然跳出來接受了浦項制鐵顧問職務的安哲秀……還有我們的李明博總統。”說出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安鍾範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少說了一個?”羅卿媛不解的問道。“鄭夢準……”

“不可能是他!”鄭虎成冷笑一聲。“羅議員忘了如今韓國司法系統的威勢是從哪裡來的嗎?02年世界盃以後,鄭夢準就開始為03年準備競選金庫了……結果怎麼樣?盧武鉉上臺以後大肆放權給檢察官,讓他們死死的盯住鄭夢準。04年的時候,鄭夢準被逼到了絕路上,開始壁虎斷尾,連著‘自殺’了釜山市市長、坡州市市長、全羅南道知事、現代機械總裁……幾乎損失了自己派系內部所有的頂級干將才活了下來……從那以後我就知道,這傢伙再有錢也沒資格入主青瓦臺了。你說他這種傢伙,有什麼資格插手司法系統?”

“沒錯,不會是鄭夢準的。”金武星肯定的點點頭。“可安哲秀……也還沒正式露頭啊?他目前的能量都在學界……這種事情還是差一點。”

“咱們的李明博總統好像也不現實。”羅卿媛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看重的派系繼承人是首爾市市長吳世勳,可吳世勳現在被大家聯手逼得要死要活的……公投馬上就要開始了,總統不去想法子把吳世勳撈上岸,怎麼還有其他心思玩這個?”

“那事情就很明瞭了。”鄭虎成突然間就下了結論。“還是文在寅!雖然這件事情也讓國會內部的皿煮派大受打擊,但仔細想想,現在國會里主要都是秋美愛的人……他這麼幹說不定也是有藉機敲打秋美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