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佛學院裡面的多年修行,最起碼怒火這個東西我已經不會再輕易讓它燒到我的腦子裡了,我之所以再次停止修行是因為這個世界需要幫助的人太多了,僅此而已。”

“但是,說真的,非洲那邊需要的人更多。”金鐘銘皺著眉頭答道。“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你安排到非洲去,在那裡你怕是開一家慈善拉麵館估計幫助的人都會更多一點。”

“雖然不至於讓怒火燒壞理智,但是有些東西還是在我心裡留下了陰影的。”金哲修平靜的解釋道。“所以,我首先還是希望以一名‘婦幼之友’的身份來盡全力來幫助那些受到**和性暴力的女性。其次。我也不瞞你。我跟養父母有過約定。2012年之前我是不能離開韓國的。”

“哦!”金鐘銘點了下頭,這就說的通了,一個旨在維護世界和平的婦幼之友卻礙於承諾被鎖在了韓國,但是哪怕是在韓國他也有些壓抑不住心底的那股‘婦幼之友’的正義感,所以才會選擇從佛學院肄業,來自己這裡找找機會。“那麼最後兩個問題,你是怎麼跟崔岷植前輩認識的?又對我們這個組織怎麼看?呃,我是說作為一名有經驗的人你覺得我們這個組織如何才能迅速的形成威懾力?”

“第一個問題很簡單了。我跟崔岷植修士是在一個寺院組織的互助小組裡面認識的。”金哲修繼續束著手答道。“因為我們都認為對待一些醜惡現象佛教徒應該挺身而出,最好以暴制暴,所以我和她很快就熟悉起來了。”

“可以理解。”金鐘銘點了下頭,就是崔大炮重新整理了他對佛教徒的認知的。

“至於第二個問題其實也很簡單。”金哲修鬆開雙手彈了彈衣服後答道。“那就是務必要在第一次處置事件的時候展現出強有力的形象,要懂得擴大打擊面,懂得下手狠,懂得不留死角,只要第一次給他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那麼他們以後光是聽到你的名字就會兩腿打顫,畢竟他們是壞人我們是好人。而好人要是比壞人還狠的話那他們就真的沒轍了。所以,做這種有對抗性質的ngo其實跟做黑幫沒什麼兩樣。很多ngo還會在第一次嘗試著釣魚執法,黑幫第一次打名號的時候也會故意演戲來嚇唬人。”

金鐘銘毫不猶豫的鼓了一下掌:“你被錄取了。”

“多謝!”金哲修馬上又恢復到了惜字如金的那種狀態。

“去準備一下,待會我帶你去見一下我的老師安聖基,他在樓下有個這個‘反職業壓迫委員會’的辦公室。”金鐘銘點了下頭,打發對方暫時離開了,所謂準備一下的意思是讓對方辦理一下入職手續,事實上他這些天為這個公益組織招收的人員都被他安插到了自己公司的保衛科裡面去了,呃,公私兩便。

“鍾銘你確定要讓這個人留下來?”那邊李靜怡領著人一離開這邊一直低頭當網蟲的柳賢恩就急急忙忙的站起來質問道。“我覺得這人遲早會變成連環殺手的!”

“賢恩姐你少看一下那些斷案美劇!”金鐘銘無語的答道,金哲修這個人正是他所急需的那種衝鋒陷陣的打手,再加上崔岷植的面子他才不捨得把這人推出去呢,更何況現在的‘反職業壓迫委員會’似乎有些運作不良的意思。

“這個委員會運作的很差勁!”帶著金哲修見了安聖基一面之後,安聖基就開始跟自己的學生倒苦水了。“之前有過一次失敗的經歷,所以我雖然邀請了很多人都沒得到好的回覆。那些明星倒也罷了,他們不敢不給我面子,但是隻是掛個名而已,一點忙都不想幫。至於那些政界商界的人士根本就沒興趣,對他們而言沒有名聲回報的東西是不值得投入精力的,所以他們一個勁的問我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還需不需要有人幫忙,可是一聽到是之前那個垮了一次的什麼職業壓迫的委員會立即就想掛電話!現在也就是那些其他的公益組織願意聲援我們罷了!你知道嗎?那些